戴亮以头触地，声音悲切，本就是一腔热血欲报国，现在太子妃柔声一句委曲，多少寒夜起、烧残戌，多少踏冰拾松榛，值了！
“你能这般想，也不枉本宫费口舌开导，”虽是弥天谎，但货卖识家，有人信就行，石玉婷少不得一阵得意，正待叮咛戴亮共同红娘子行事，却见他回击自腰间取出一物，双手捧过甚顶，“殿下，这是小人历五年研制的连生机器，殿下白龙鱼服，当作防身！”
正因如此，康熙即便看出了南怀仁的诬告，还是把戴梓远远的打发到宁古塔，就像当初以盛京将军的名号打发平三藩的大功臣周培公一样，在各处国族的处所，一两个汉人蹦跶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