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常宁回绝的斩钉截铁,“福寿膏的买卖是五叔为你的兄弟侄儿们找的百年之计,阖府高低哪怕没有任何进项,凭此也能富可敌国!”
“五叔承诺你!”
功德多磨,从迎驾开端,打雷、决堤,盗卖国储、光亮会,皇太孙开府、遇刺,追缴亏空,紧跟着就是太子妃薨亡,就他娘的跟上紧了发条似地,一件事紧跟着一件事,不幸常宁竟找不到跟皇兄张嘴的机遇!
以将来两代天子的名义做威胁,如此豪夺,谁又敢不束手?
常宁说这话的时候内心在滴血,沉香木啊,本身梦寐以求,太子竟然筹办练手?败家玩意噢!他这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南小说学的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当然不是!”胤礽也没介怀常宁的言语不恭,毕竟那也是长辈呢,“但少了必定不可!”胤礽解释道:“侄儿原想把此事交由外务府的工匠,可又感觉这么做一来怕贱役之手轻渎了太子妃,二来难明哀思,故侄儿筹算亲手脱手!”
“好!”胤礽将遏必隆刀在手上一拍,“五叔,前两天您送去毓庆宫的福寿膏侄儿非常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