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本督是钦犯,你敢私设公堂,本督要到太子面前去告你!”阿山扯着脖子直喊,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他如何不惊骇?
江南绿营兵们则傻了眼,一样是战友,且曰无衣,与子同袍,且曰无衣,与子同仇。想比川军他们的兄弟死伤更多,得幸做押送,天然没少干趁入夜拖人进暗影的活动,虽未曾杀伤性命,可拳拳到肉也算泄愤!
“武大人不管如何都要赏光!”
莫说有岳子风一节,就算没有,太子要拿他阿山开刀,他也死定了!
话不在多,点头为止,年羹尧一笑算是承情,正考虑该跟这魏珠儿如何叙礼,魏珠儿早就笑眯眯的拱手了,“咱家魏珠儿见过年军门!刚才多谢年大人相救――”抢前一步,竟要打千!
一瞬眼的工夫,总督被拿,他们也成阶下囚,一脚天一脚地的人生境遇中,少不得就有鲁莽的去摸刀子,随后他被乱刀砍死――他娘的,那帮匪兵清楚是早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