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丫的到底抽谁呢?
“京师之地妄动火器,查实了当以谋逆论处,哪怕以八叔的尊崇怕也免不了往大理寺转上几圈,侄儿收下这些好处咱爷俩再同一行动了八叔的怀疑就免了,偏是我不能不接管,不然——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九爷,主子是爱新觉罗多卓,先祖是显祖的宗子代善,遵循宗室辈分比你还高了一辈儿,你肯定要灭主子的九族?”
如此奇耻,让脸皮老厚的胤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人爬起来咬牙顿脚一声吼,飞奔下楼拉过一匹马绝尘而去,至于奔马有没有撞人他真没心机重视了!
胤禩一句话,胤禟就这么傻愣愣的被多卓拖着一条腿拉到了楼梯口,一甩,真的是丢,叽里咕噜的胤禟摔到了二楼!
“你——”胤禟几乎一口血喷出来,“你个小兔崽——”
胤禟胤莪哥俩就像被捅了屁股的熊一样暴怒起来,却被胤禩一把一个死死的拖住。胤禩看的明白,不管是张宗仁还是那帮子侍卫,哪怕手上施虐眼底却毫无神采,哪怕涓滴的戏谑都没有,冷酷木然便是与子皆亡的猖獗,他肯定,这哥俩敢上去必然就是下一个哭号的!
伯伦楼的动静证明弘皙全须全尾,人没死总有说话的机遇,可儿没死也总能信口雌黄,有了上回的打仗胤禩模糊也找到了弘皙的某些特性,比如说咬人一口入木三分,比如说冒死占便宜,好吧,为了洗脱玩火药的嫌隙,胤禩全都认了!
弩手献出来的两样东西从袖口摸出来放到桌上,翡翠扳指套在弘皙的手上也合适,而另一样,弘皙拿在手一扣扳机竟然冒出了小火苗,这他娘的是古玩版的打火机么?
爷尚悲,尔敢不堕泪!
“你放心,八叔晓得你很看重邬先生,”胤禩狠狠心从怀里抽出一沓银票,“这是你要的一千万两银子,再有这座伯伦楼就当是赔偿邬先生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