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八叔把伯伦楼送给爷了,包含这里的伴计掌柜和后厨的大徒弟,砸它,爷就想听个响……”弘皙略作停顿,看看四周惊诧的脸面,“我这么说,大伙儿是不是骂我是败家子?或者说爷的脑袋被驴踢了?”
你敢打我?弘皙惊诧!
一个小小的人,只堪到对方胸腹位置的小人要说出拼了得需求多大勇气,又得受了多少委曲,看弘皙双臂拦腰将胤禩抱住,脑袋在胤禩胸膛咚咚直撞,围观者无不伸颈点头侧目,伸颈是为了看得清,点头是八阿哥这么大的人了还真美意义骑着孩子,你张着嘴、扎动手要掐死他么?侧目,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
可没等辩驳弘皙早有话就等着他呢,抹一把鼻涕泪,大把的银票在手里挥动着就跟急了眼的孩子一样,“八叔,你敢以我爱新觉罗子孙的名义赌咒说没有?”
“弘皙——”胤禩恨不能吐血,本身的银票反过来成了证据不成?
一语被叫破心机换谁也难堪,更别说“真金白银”的歉意在呢,看在钱的份上你心知肚明也就罢了,因不忿而微怒,胤禩沉声道:“邬思道不过是一落魄文人,更别说还是钦定的要犯,八叔能送出伯伦楼已经是汲引他了!”
“大师都晓得伯伦楼本是我八叔,爱新觉罗胤禩,对,就是跟着爷出来的这位的财产,”弘皙略略侧身让出了面沉似水的胤禩,“都是实在亲戚,爷为甚么要砸了它呢?”
胤禩嘎嘎一笑,“我打你个倒置吵嘴满嘴胡说的小兔崽子!”
“你要敢赌咒,侄儿三刀六洞给你赔罪,转头就去首皇陵,有生之年毫不探进都城半步,”弘皙高喝一声连声音都变了调,“八叔啊,你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