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一九五章 太子之难,奈何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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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政理朝,不管是萧归陈随保存上书房的格式,还是采取索额图的谏言建立“办理军机处”,与昏倒的皇阿玛、与朝臣,争夺的不过是措置权,就像左手与右手,不管如何争,动手的都是朝政。 年羹尧在江南之为就首当其冲。

索额图不愧为三眼索相,阿山的经历随口拈来,娓娓而道,落在胤礽耳朵里,没有结论也是结论,一者,阿山乃皇上亲简,作为满人中的博学鸿儒,圣眷优隆。二者,阿山历任吏部、户部、翰林院、都察院等职,经历就是人脉是人望。三者,在两江总督任上不过两年,把统统的罪恶都扣在他的头上,还要非刑措置,真若叫起撞天屈,疯狗乱咬,那就已发不成清算了!

就随皇阿玛听政,胤礽对江南之特异如何不体味?

为重臣,焉敢不知朝廷大事?既知大事,如何不慎对江南道御史之言?堂堂总督府又怎会如此跑风漏气?出一门进一门,阖家遭难?若无人教唆,一个小小的西席幕僚焉敢如此大胆?无需干证,但只这些不公道,为阿山科罪便算不得莫须有!

朝廷施助,上高低下不晓得要颠末多少道手,近六十年没出过忽略,想来江南高低必然是高低勾连,沆瀣一气!林林总总怕是上亿两的银子,两省的官员必然早被泡透了!

索额图提到办理军机,胤礽头一个动念的就是阿山,挤出去是本分,不清算你都是情分!可他真没想过将阿山与倒卖国仓储粮联络,偏是胤莪送来的冤状上,阿山铁铁的与那事挂上了钩,拉都拉不开!

调兵越境能够用手札带过,可三千条性命,杀的尸横各处,血水漫踝,还一把火烧个洁净,献给朝廷的赋税再巨,以此功掩彼过,也显得惨白有力。就像阿山所说,怕是江南人不承诺,天下人也不承诺!

“他娘的,爷还不信,还清算不了这个狗主子!”胤莪之怒倒也不假,虽说他没胤礽、索额图想的这么多,可他也晓得,老索唠叨的不过是让太子哥哥投鼠忌器,题目是,不拿阿山他如何向张德明交代?不拿阿山,如何给本身的世子求赐福?

然重处年羹尧却摆布难堪,尾大不掉不提,更丢脸的是——新登基就打本身的脸?

最可骇的猜测,近六十年的时候,两江总督换了一任又一任,江南的报灾折子一年也没少过,难不成“坐江南、捞银子”已经成了历任两江总督的本分?

“别说了!”胤礽的一张脸成了乌青色!

安徽粮贵,朝廷与官府死力打击囤积居奇者,因为阿山做总督,以其在江南一手遮天的权势,才气包管都城运出的粮食在安徽全省发卖。一样,也只要安徽的几百万百姓才气吃尽九大粮仓的粮食!

扳动手指头算算哪个能动?

“好他个阿山,皇阿玛以两江总督托之,掌朝廷赋税重地,许以都察院右侍郎,监察长江以南文武,是多大的信赖?为重臣为肱骨,不思报效皇恩浩大,竟敢勾搭匪类,倒卖国仓储粮,他,他缺那点钱吗?”

盐税、关税、外带漕运银子就是那三分之一的赋税之源,烟雨江南、秦淮脂粉就是此地盛景!

这比本身想的还多呢!阿山阿山,难不成真的千鸟难飞?

“太子哥哥,您不是镶蓝旗么?这阿山也是镶蓝旗的主子,拿我们的祖宗家法治他,就算点天灯也不算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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