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一九五章 太子之难,奈何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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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重臣,焉敢不知朝廷大事?既知大事,如何不慎对江南道御史之言?堂堂总督府又怎会如此跑风漏气?出一门进一门,阖家遭难?若无人教唆,一个小小的西席幕僚焉敢如此大胆?无需干证,但只这些不公道,为阿山科罪便算不得莫须有!

朝廷施助,上高低下不晓得要颠末多少道手,近六十年没出过忽略,想来江南高低必然是高低勾连,沆瀣一气!林林总总怕是上亿两的银子,两省的官员必然早被泡透了!

这比本身想的还多呢!阿山阿山,难不成真的千鸟难飞?

以此做推论,岳子风的假定更显得合情公道……阿山做总督,关防大印通交运河,漕运船只来往,究竟是空的还是满仓,没人留意,也没人敢留意!

调兵越境能够用手札带过,可三千条性命,杀的尸横各处,血水漫踝,还一把火烧个洁净,献给朝廷的赋税再巨,以此功掩彼过,也显得惨白有力。就像阿山所说,怕是江南人不承诺,天下人也不承诺!

扳动手指头算算哪个能动?

胤礽一怒而起,扒拉出阿山六百里加急的奏折,一把摔到龙书案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看他是如何说年羹尧的,‘但有一丝天良未泯,万不能行此天怒人怨之事,主子情量,当与江南百姓一个交代,当与天下人一个交代’,还敢向朝廷要交代,孤看阿山如何向朝廷交代!”

而安徽则截然分歧,仿佛是被那朱洪武一人占尽了气运,世祖顺治御极十八年,江南有十八场大水,皇阿玛临朝四十年,江南上报水患三十回,水灾七次,蝗灾两回。动辄大水盈墙饿殍遍野,朝廷不得不挤出银子施助,多则二三百万,少则几十万,可安徽的老百姓从没吃饱过肚子!

然重处年羹尧却摆布难堪,尾大不掉不提,更丢脸的是——新登基就打本身的脸?

朝廷赈灾,不晓得又多少双眼睛看着,远的不说,就说世袭靖逆侯、江南提督张云翼,就说江南织造曹寅,这两位都是皇阿玛的亲信之人,而曹寅更是朝廷安插在江南的耳目!偏是都没有回报,偏是只要一个岳子风戳破了窗户纸,他们是没看不透还是假装没瞥见?朝堂上的冠冕者,又有多少牵涉此中?

索额图不愧为三眼索相,阿山的经历随口拈来,娓娓而道,落在胤礽耳朵里,没有结论也是结论,一者,阿山乃皇上亲简,作为满人中的博学鸿儒,圣眷优隆。二者,阿山历任吏部、户部、翰林院、都察院等职,经历就是人脉是人望。三者,在两江总督任上不过两年,把统统的罪恶都扣在他的头上,还要非刑措置,真若叫起撞天屈,疯狗乱咬,那就已发不成清算了!

于成龙,太子少保,大学士,天下廉吏第一!董讷,活着百姓就立生祠,二十八年康熙南巡,百姓持香跪在生祠之前,求皇上让董讷重回江南,皇上亲口说“汝官江南惠及民,民为汝建小庙”。范承勋,太宗皇太极第一幕僚范文程之子,康熙亲技艺书“元辅高风”至今还挂在其祠堂上。张鹏翮,皇上说了“天下廉吏,无出其右”,现在还在黄河清淤呢!

挥巴掌的是阿山,虽恨却也无法!两江总督,辖制江南江西两省,向来是文兴之地,九分天下,控朝廷三分之一的赋税,以都察院右都御使监察文武,这才是真正的尾大不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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