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合作,胤祥卖力皇亲国戚;胤禵专职朝廷勋贵;熊赐履卖力各省督抚与朝廷二品以上大员;其他皆交由张廷玉,至于新上任的施世伦则需盘点亏空名录,查支出库银两!
几道严令下来,常日拖拖沓拉,涣散疲沓的户部瞬时变了模样,最起码一个个看上去规端方矩、服服帖帖的,直到明天!
有零有整,一文不差。
最后一条就是临门一脚,户部第一个偿还亏空,还期限七天!至于来由十三阿哥说的很轻巧:己身正方可量人,户部清才气清天下!
后堂里,胤禵与熊赐履、张廷玉皆在坐,冷不丁看胤祥带着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出去都是一愣,比及胤祥把事情的因果学说一遍,世人又有些惊诧!
“爷就奇了怪了,究竟是你们耳朵里塞了驴毛没闻声爷的钧令,还是你们瞧不起新上任的左侍郎施大人?又或者有人但愿把户部这潭水混淆搅臭!哼哼,爷无妨奉告你们,法不责众这套吓不住爷,敢顶着不办,爷就让你们晓得甚么是自作自受!”
“你他妈!”胤祥恨恨顿脚,“跟爷到后堂来!”
“晚了!”胤祥狠狠的呸了一口,“甚么东西!”
七天的时候充足在场诸官相互串连了,可他们确切没想到借银子的竟然这么多,借出去的又是这么大的数量,惴惴不安中静等这位十三爷如何发落。
胤祥站起家来,手摇折扇在大厅里来回踱着,一边走,一边慢声细语,“十三爷我与十四爷,熊大人,张大人一起奉旨办差,爷不怕在这给你们透个底,有想依仗权柄,并吞国库,收受贿赂、认账不还的,爷都会照此办理,百宝当铺有几百万两银子呢……”
七天之前,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上书房首辅熊赐履大人、张廷玉大人连袂而来,宣读了追缴亏空的圣旨以后便定下了几条端方:
“陪这位吴大人回府,从他府上拿了物件送到都城的‘百宝当铺’,甚么时候当够了财帛,再送吴大人返来!”
吴嘉谟想不到十三爷会如此绝情,满心烦恼的他扯着嗓子喊:“十三爷,我还,我现在就还——”
“任伯安,你把负债人的人名数量,当着统统的人的面念一遍!”
“有!”胤祥的一干亲兵齐声呼喊!
“多余的话甭问,你答不承诺吧?”
再是规律,本日起,统统官员差役,必须莽撞正刻签到,不得耽搁;中午不准回家,一概在衙门里头用饭;夜间值宿职员一概在签押房等待。施世伦就在户部部堂居住,统统外省来的公事、案牍、条陈等等,随到随呈,分门别类交由几位上官来核阅。
“户部素称‘水’部,主管天下赋税财赋,应当是一潭净水。更兼担着清理亏空的差事,故爷来清理亏空自当从户部开端,七天了,明天就是诸位交银子的日子,可爷刚才问了施世伦,除了尚书马齐、郎中任伯安,其别人一个子儿都没交上来!”
只要那欠了一万八千两银子的员外郎尤明堂乌青着脸,一言不发。胤祥来到他身边笑眯眯的打趣道:“老尤,你如何不说话?”
“十三爷明鉴,追缴亏空的圣旨一下,主子本来凑足了亏空银子,八天前太孙殿下遇刺,主子传闻老山参能吊命,花了两万两银子从一个老客手里买了一支参王送到殿下府上,主子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