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蓝双双脑筋里俄然涌动起了韵律,竟然跟着漫天飞舞的云雀,翩翩起舞起来。
南宫逸这一愤然拜别,天然是再也没返来。蓝双双也是心境庞大,呆呆地坐在后院里梳理表情。
用过午膳,花无双和薛云都还没返来,蓝双双实在待得很闷,又见那三个细作一向在她四周打转,心下更是烦躁,因而便想去云雀山里散散心,叮咛丫环帮她备好马车。
蓝双双望着这满山的葱茏,绿树鲜花,缓缓的轻风吹拂在脸上,表情自是镇静了很多,又见远处似有一棵大树,不觉陡升猎奇:“你们就在这里待着,我上去看看!”
见俩人分歧,崔嬷嬷就像撞见天大的功德普通,脸上倒是笑开了花:“是,是,奴婢这就去筹办!”
她内心自是明白,淡然对着丫环说道:“你们先出来吧,我想再逛逛!”
比及这些云雀又重新温馨下来,纷繁回归到刚才的位置时,蓝双双一曲舞毕,却也是累得香汗淋漓。
这么想着,蓝双双也是更加地镇静,竟不知不觉在这棵树下待了两个时候,几次练习着舞步,直至口干舌燥感觉累得慌,这才歇息了一会儿,快步走了出去。
“但是,王妃……”丫环有些踌躇。
这些图形在天空中交叉略过,分离时又构成了三角或圆环,变幻莫测,煞是都雅。
“不碍事!我不会走得太远!”说罢,蓝双双便也不再理睬,提起裙边,谨慎地踏上了石子路。
“就按他说的办吧!”蓝双双淡淡地答复着,当下也没有了跟崔嬷嬷斗智的心机。
这时,薛云也忙不迭地禀报导:“我去查了查,这死去的特工原名吕良才,是马县令的一个远房亲戚,前不久来奉远县城投奔,仿佛想在县衙里谋个一官半职,不过以后就没有人晓得他的行迹了!”
面前的这棵参天大树矗立入云,生得枝繁叶茂,那树干怕是几人合围都没法抱住,想是已有上千年的树龄。
细弱的树干延长到各个方向,约摸几百来只蓝色的小鸟停驻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喊着,那场景甚为壮观。
如果再好好编排一下这支舞,怕是不比那名震京师的凌虚舞差得了多少,如若让云萝秀上一段,怕是石头人也会动心……
这上山的门路也是非常安稳,马车一起将她拉到半山腰上,见火线满是碎石子路,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