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双双躲在床后,看着鸣儿繁忙批示的模样,心中甚是欣喜,暗想再过些光阴,这丫头怕也是能独当一面,再也不消担忧她被人欺负了……
南宫逸狠狠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有甚么好笑的!”说完,又将身子转了过来,“帮我抹皂!记着多抹些,好让那油味儿早些散去!”
浓黑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深若寒潭似的眼眸正死死地望着那活结,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白净的肌肤上冒出层层的细汗,墨黑的头发透着淡淡的暗香。
南宫逸悄悄地等了一会儿,却见她一向玩弄着胸前的阿谁小结,本觉得她是用心做怪,可一看到蓝双双那纠结的神采,仿佛又有些不像,因而几步走到她面前,不耐烦地挡开她的手:“让本王来!”
幸亏此时南宫逸倒是把统统的重视力都放在了对于活结上,倒也没有重视到蓝双双的非常。
悄悄松松地脱去外套,可裹胸布上那活结倒是相称的毒手,右手不敢太用力,而她又不善于用左手做事,因而乎忙得满头是汗,却仍然解不开那小小的活结。
不知为何,刚才略微躁动的心却因为南宫逸的这番负气的话而安静了下来。
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倒还真像是不伏输的小孩子,蓝双双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也不知鼓捣了多久,那该死的结头终究松开了一点点,南宫逸大喜,谨慎翼翼地扒开线头,竟自顾自地一圈又圈地褪去裹在蓝双双身上的纱布。
南宫逸将蓝双双扔在了浴盆里,溅起的浪花窜进了她的鼻子,呛得她连连咳嗽,脑筋也稍稍复苏了些。
哪知南宫逸只是恨恨地说道:“蓝双双,你就不会扎个大点儿的结吗?非得缠个小头!既然敢大模大样地假扮男人到处游走,就别把本身的女儿身藏得这么埋没!”
南宫逸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却带着对劲的笑容,他看蓝双双一向呆在一旁,冷言道:“你如何不脱?”
南宫逸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似有不解地问道:“甚么叫左撇子?”
她本来做好为南宫逸脱衣的筹办,可没想到南宫逸却只是悄悄点了点头,左手倒是相称敏捷地解开了衣带,只是半分钟的工夫,便剥去了外套。
手背时不时会碰到她的乌黑,蓝双双脸上一红,喃喃地说道:“你到底行不可?”
严峻?不安?乃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