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的拾起地精头领手中的牛角盔,看起来还挺新奇,就是有股臭味,拿归去洗洁净送给小米莎儿当见面礼也不错。正想着陈进阳俄然感觉脚下一凉,低头一看地精头领正抱着他的大脚丫子猛舔。
飞出数米远的地精头领不幸兮兮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咕咕”的哼哼。陈进阳感觉老迈败兴,也不管地上或伤或死的地精,蹭洁净木矛上附着的血肉,捡起地精头领丢掉的铁剑,回到树下塞进包裹背上,牛角盔搁木桶里提在左手,右手执矛转成分开。
“哦!坦帕斯在上!威廉!是威廉!你还活着!”
陈进阳朝身后斜了一眼微微一笑,想想身上另有没有甚么遗漏:嗯!大包裹能够说是捡得,不过逃脱大难的傻子身上太洁净了,带血迹的木矛和牛角盔也不该呈现。
“威廉!呜呜呜呜.....”
陈进阳见机大喝一声,挺矛突上天精群中,脚下法度不断,手中木矛前扎后刺,左抽右扫,一口气连伤地精十几头,骇得剩下的地精魂都散了,地精头领更是呆住了。它们何曾见过如此变态的人物,之前不是没见过强大的兵士,可再强大的兵士那也是挥一剑砍一下,顶天给他砍上三四个,大部分都能保住性命逃掉;哪像这位,不过眨眼间的工夫,来的统共不到三十头地精已经倒下大半多,跑都来不及跑。
即便是生命不再,即便是魂飞魄散,流淌在血脉中的亲情,刻入骨子里的心疼,我仍然没法健忘。——逝去的亡魂威廉。
陈进阳抱起睡着的小精灵放在床上,摸了摸她冰冷的小手,拉过毛毯筹办给她盖上,直觉毛毯硬的扎手。心中悲惨的的陈进阳脱下身上的兽皮,将小米莎儿全部裹起来,从内里拖进帆布包,拽出一条睡袋塞出来放到床上。赤身赤身的陈进阳巡查了一下屋子,整座板屋约莫十五英尺长,十英尺宽,一张木板床、一张三尺木桌、一口陈旧木箱,墙脚用干草铺着两个地铺,在旧木箱子里找到条破裤子穿上,陈进阳总算没有再持续裸奔。
“我操!这是什麽破德行?”心中一阵咯咛的陈进阳抬脚把地精头领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