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平白对峙着却也不是一回事,唐菲想了一下,叮咛几个仆人将这军官送到盛京府衙,这类与军队相干的事还是交给盛京府尹去操心吧。如许既不失公允,又也不算丢了面子,最是稳妥,更不会迟误戚府的赏花宴会,当真最为安妥。
“站住!”唐菲终是忍耐不住,大声叫道“想不到唐唐虎贲卫竟也如此目没法纪,在这京中纵马行凶,伤害无辜百姓!”
甚么闲事不闲事的唐菲倒是不懂,但此军官在闹市纵马行凶,惊扰了行人又不认错,实在可爱。本身mm在外受了委曲,本身如果不给她讨了公道,侯府颜面何存,却让外人觉得侯府好欺负呢。
“将军所言小女倒是非常附和的。将士们马革裹尸,保卫我们大云国的国土,倒是令人佩服,小女子也是向来尊敬非常。只是正所谓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更何况将士乎?此乃城中闹市,行人来往最是繁多,虎贲卫就算身有要事,也不该在其间纵马,此与直接伤人道命有何分歧?”
“小小女子,不知世事,休得胡言乱语,虎贲卫乃是朝廷重兵,营中各个都是一等一的豪杰子!将士们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岂容尔等只知吃喝游乐的无用女子随便诽谤!”
男人虽是气势不凡,但唐菲深知此时本身绝对不能弱了气势,落了下乘,那样不说侯府气势无存,脸面受损,就是本身一方明显是受害者,反倒还能够被怪成有错的一方。遂虽是被对方气势所摄,唐菲还是倔强仿佛不伏输似的昂着头,与对方直视。
男人一席铁甲戎服,正襟端坐,身姿矗立,如琼枝一树,栽于白山黑水之间,虽在阳光的晖映下看不清正脸,但只见乌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得人无处喘气。
既是叮咛下去,唐菲就筹办回马车持续路程,只那军官还兀自挣扎不休。
却见一男人身披铁甲,身后背着一根长枪,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公然那男人听到唐菲所言,似是心有肝火,虽略有一踌躇,却还是勒住了马,停了下来。
不知为何,唐菲看着阿谁红红亮亮的大包,心中竟感觉有点想笑。但面上却只是暴露一丝体贴之态,叫了下人取了一些备用的药物先涂抹一些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