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慕容千尘绝尘而去,南慕妍又何曾受男人这般对待,当下一样回身,极其萧洒的拜别,但是,没多久他们又见面了,当时各国情势严峻,都派有探子打入天慕,因而,再见面时,他们一个是阶下囚,被说成是北国的奷细,一个是临大将,生杀大权在握,却在看向女子时眸光微微一凛,南慕妍说慕容千尘恩将仇报,慕容千尘当场哑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明显是他救了这女子,反挨了这女子一巴掌…。”
现在,挑开那层薄幕纱以后,她就得面对这般陌生而冷酷的眼神,那是最简朴的疏离,最直接的回绝,最果断的伤害,最直白而无懈可击的隔断。
宗子舒木然转头,却正对上南木宸的眼眸,曾多少时,这双眼眸也会对她绽放笑意,暴露几分温软,那幽深瀚渺的眼眸里,即便透着淡淡疏离,她也能从中获得一丝让她内心如风中小舟般悄悄泛动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