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埃文德尔懒洋洋地说,“也就是缠着我不放,非要我摸你,摸一下不敷还要我一向摸到你舒畅罢了。”
埃文德尔有点头疼起来,他想起圣殿骑士的教条里严格规定了结婚之前不成以有性行动,婚后也不成以跟老婆以外的人出轨,同性之间更是绝对的忌讳,固然这些教条已经越来越不被人们当回事了,不过遵循帕洛斯的脾气,八成一向都松散地遵守着圣殿骑士的守贞誓词,至今都还是个处男吧……
“还觉得会脸红到不知所措呢……没劲。”埃文德尔打了个哈欠,筹算再睡个回笼觉。
手底下是一具年青夸姣的*,因为长年穿戴盔甲,帕洛斯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不过肌肉倒是韧性实足,法师从健旺的胸肌一起抚摩到线条清楚的腹肌:“你常常梦见我摸你吗?”
埃文德尔感受床上那副年青的身材挣动了一下,俄然肌肉绷紧,他都还没来得及做甚么,乳红色的黏稠液体就沾了他一手。
不一会儿,帕洛斯就感觉本身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集合到法师的手中去了,激烈的快感如同巨浪普通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的认识完整堕入了飘飘然的空缺。
小旅店只要几个双人间和通铺,因为阿尔凯甘愿睡在室外,本来是埃文德尔伶仃睡一间,菲尔斯和帕洛斯睡另一间,不过菲尔斯已经和女接待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开端传出一些不成描述的声音,埃文德尔当然不会残暴地打断他们的功德,他排闼走进帕洛斯地点的那一间,发明圣殿骑士被简朴卤莽地扔在床上,菲尔斯只意味性地脱掉了他的靴子,硬皮甲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我竟然对您……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帕洛斯一严峻又用回了敬称。
当他发明劈面床上睡着的不是菲尔斯,而是埃文德尔的时候,内心更是敏捷地被惊骇和不安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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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哦?那么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好嘞。”菲尔斯很乐意再无所事事地度过一天,阿尔凯却感觉有些无聊,站起来出门去了。
埃文德尔撑着床铺靠近了一些,贴在他的耳边说:“还梦见过甚么?比如说……如许?”
“喂,莫非你筹算就如许算了?”埃文德尔揪了一把他的脸颊,将他揪出了各种鬼脸,看帕洛斯确切已经睡死畴昔,顿时感觉无趣,特长帕略微做了一下清理,就给帕洛斯盖上了被子。
“不,绝对不是!”帕洛斯慌乱地摇点头,“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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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畅吗?”法师技能纯熟地挑逗着他的*,一脸坏笑地问,“圣殿骑士是不能扯谎的,实话奉告我,舒畅不舒畅?”
听到有人踩着木台阶上来的声音,帕洛斯才如梦初醒地昂首,一看到埃文德尔的身影,他顿时惶恐失措地站了起来。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举起胳膊挡住了脸,仿佛看不到埃文德尔便能够回避激烈的耻辱感似的,这副害臊到顶点的模样更是让埃文德尔起了玩兴,在他工致的手指带来的激烈刺激和酒精的感化下,帕洛斯一点抵挡之力都没有,只能尴尬地爬动着身材,跟着他掀起的海潮载沉载浮。
“年青人真是没耐烦啊……”埃文德尔摇了点头,不过帕洛斯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醉酒加上宣泄后的疲懒,让他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