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常常有人来找费事吗?”帕洛斯猎奇地问。
“我、我不是……”帕洛斯已经不晓得应当如何解释了,要论在理取闹,十个他绑一起也不是法师的敌手。
“但是甚么?”埃文德尔嘴上催着他脱衣服,实在一点都不焦急,就在中间等着他本身脱,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肯代庖。
这让向来没主动过的帕洛斯更加不知所措,他难堪地生硬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毕竟他是个男人,又已经和法师产生过干系,这个时候还像忠贞的处女一样死守着本身的最后防地,又有甚么意义呢。
“不……没甚么。”埃文德尔笑了笑,收下了钱。
“不必了,我们并没有遵循商定把你送到目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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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得更近一些,就有矿场的工人凑上前来,看起来面色有些不善地说:“这里可不如何会有人路过,你们是有甚么事吗?”
“我不会让你走散的。”埃文德尔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里并没有责备的意义,“仿佛你还是不如何信赖我?”
这些地精竟然是在为人类事情,帕洛斯感受本身的三观又被革新了一遭。
这个矿场合做的尝试证了然某些学者提出的假想,具有必然智商和学习才气的地精如果能从小圈养在不以掳掠为生的环境下,也有能够被驯化成对人类有害的种族。
“好吧,既然你这么介怀……”埃文德尔进步了音量,“菲尔斯,你先到远处去玩一会儿吧。”
告别了商队今后,他们持续往北行进,早晨就在田野安营歇息,在睡觉之前,帕洛斯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你用心装成佣兵,是为了借贩子的嘴巴漫衍教会的坏名声吗?”
“唉,真拿你们没体例,我到四周去转转,你们可要快点完事啊。”
帕洛斯不想说是,但也不能昧着知己说不是,他只能纠结地说:“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