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吗?”埃文德尔问。
“对于听众来讲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悲惨的故事,不过对于真端庄历的人而言,那种痛苦仍然是难以放心的。”埃文德尔说,“我愤世嫉俗过很长时候,恨教会拆散我的家庭,恨人们对于法师的成见,乃至恨本身这类天赋的才气。直到好久今后,我才敢承认这个究竟--我的父母并不爱我,我对他们而言只是持续家属血脉的东西,一个令他们脸上有光的优良担当人,既然这‘被谩骂的’邪术天赋使得我不能再担当家属,也不太能够有娶妻生子持续家属血脉的机遇,那么我这小我本身,对他们而言并无代价,说不定他们内心还在恨我孤负了他们的等候,华侈了他们为我投入的时候精力。”
“不必抱愧,对不起我的人又不是你。”埃文德尔说,“那么,既然我已经满足了猎奇心,接下来是不是轮到你了?”
埃文德尔安抚地拍拍他:“尽是些不镇静的回想,不说了,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解缆去月溪城呢。”
“娜塔莉瞥见你了。”埃文德尔说。
“我很抱愧。”帕洛斯有点难过。
在旁冷静帮着清算东西的帕洛斯俄然插话道:“那么你呢?”
菲尔斯在精灵们摆出的地摊上东游西逛了一阵今后,就无聊地回到了埃文德尔的摊位前,法师摆出来的东西根基上已经被闻讯而来的精灵们抢购一空,现在帕洛斯正在一旁帮着精灵们打包那些被买走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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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觉。”菲尔斯耸耸肩,“你看我就挺好的,或许是因为向来就没有对母亲有过甚么等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