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大胖鱼抓我头发!”女儿散着一半头发气乎乎地冲到他怀里,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去经验来家里陪她玩的小朋友。
当有一天,又是好久不见的‘爸爸’呈现了,权倾还是风俗性的在外婆前面当一个软萌的跟屁虫。
小丫头抱着西瓜扭头:“干甚么吖,我的爸爸?”
“叔叔,你真傻。”小丫头当真地看着他,然后咬了一大口西瓜,“大圣有妈妈吗?”
“哦。”权倾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西瓜放到盘子里,然后伸出胖胖的小手,“爸爸你好,我叫贺权倾。贺呢,是阿谁庆祝的贺,权呢是阿谁权力的权,倾是权倾的倾。”
贺至胡子拉碴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女儿,小女孩没有镇静得大喊大呼,也没有对他表示出涓滴的好久不见甚是驰念的豪情,眼里内心满满的都是陌生。
他感觉有一些挫败。
贺权倾有些绝望,仰着肉嘟嘟的面庞,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那她为甚么不跟你一起来找我玩?”
“我的妈妈甚么时候来接我啊?”
“你有爸爸妈妈,你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妈妈长得很标致。”
差点被小丫头绕到沟里,贺至头疼地想要把这油盐不进的小丫头抱起来打一顿,但是又舍不得。
李太太说这个小囡囡内心没有安然感,仿佛只要在统统人或物打上“我的”两个字,她才会感觉有归属感。
每天早晨要外婆陪她入眠,小爪子还不诚恳地抓着外婆的耳朵。半夜贺至起床看她有没有踢被子,老是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扑到怀里,赖着不让他走。
小丫头羞答答的低下了脑袋,两只羊角辫炸着卷儿垂在耳侧,“班上的小朋友总问我,我的爸爸返来了,我的妈妈在那里。我不晓得我的妈妈在那里”
贺至:“……-_-#”这孩子实在是入戏太深。
面对女儿甚么都不懂的扣问,他的错误无处遁形。
“囡囡啊,你看是谁返来了?”李太太悄悄翻开权倾的房间,小丫头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捧着西瓜用心致志地盯着电视机。
“权倾,你跟大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