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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戛但是止,只听“咔”的一声,竹子被银线扯成了两半……蝶夫人眸底闪过一抹沉戾,纤手一松,两节竹笛滑落……她回身走向欧阳景轩,微微抬头看着这张超脱的沉迷了多少女子的脸,缓缓道:“如何,不高兴?”
“现在皇上必定大怒……”蝶夫人绝美的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难过,她缓缓转了身看着自斟自饮的欧阳景轩,感喟了下道,“非要和皇上闹的如此僵吗?”
“值得吗?”明显带着一丝活力,但是出自离墨之口,却仿佛完整的无谓。
离墨在木芙蓉下的石凳上坐下,给本身倒了茶水,“师父曾说你此生情关难过,让你在山中闭关三年躲过此劫,你却恰好偷跑了出来……”
“他对我越是绝望,我行事起来也越是便利……”欧阳景轩微仰了头,将杯中的酒尽数的倒入嘴里,醇香的酒液滑过味蕾时留下了淡淡的暗香,凤眸轻眯之际,眸光深谙的噙着一抹冷意。
冷酷的声音降落的传来,霂尘的笛声停止,他握了笛子放动手回身,看着尽情走来的离墨,眸底染上了一抹无法的自嘲,“师兄,没她……我已经欢愉不下去了。”
欧阳景轩苗条的手指撩动了下扇坠儿,邪魅道:“我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他找我何为?”
地俄然侧身,轻咦莲步,不盈一握的腰就像扶柳一样,她走到湖边站定,垂眸看着倒影在水里的容颜,明显只是芳华,却梳了妇人的发髻。曾经沧海,不过是过眼云烟……欧阳景轩,这个尘凡除了你一向庇护的她,另有谁是真正在你心尖儿上的?
天空云翳漫衍,阳光透过几锊出来,带着慵懒的洒在湖面上……轻风轻拂,泛了黄的垂柳枝条在湖中轻荡出一圈圈的波纹,柳叶和竹叶被风吹到湖面上,扰乱了人的心房。
“我从不做悔怨的事情……”欧阳景轩陋劣的唇轻启,话语里除了随便,听不出任何情感。
一声轻叹在夕照前满盈开来,林间鸟儿不甘孤单的在空中飞旋,湖心比赛……被斩断的竹笛在落日下落寞的躺在竹板地上,噙着让民气酸的落寞。
婉转清脆的笛声飘零在空寂的四周,带着空灵摄民气扉。
欧阳景轩再返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节竹子,他找来尖刀,谙练的半晌就做好了竹笛,眸光落在竹笛上,他却蓦地晃神……不如等王爷对妾身动情,再赠一曲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