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前,夏延枚,胡陆与尹钦鸢三小我一同拜入徐纵门下,成为了徐纵的弟子,不过三人与白苏白芨自是不一样,尊徐纵为教员。
“菖蒲!!谁答应你带这小子下山的!!”
延枚叹口气,心疼得将她的披风系得紧些,问道:“高老板还好?”
徐纵一想,仿佛是有这么回事,面色微微和缓了些,俄然又厉声道:
“还不回话!!”徐纵喝道
徐纵气的胡撸了一把胡子,也不看延枚一脸狗腿子样,转脸向菖蒲喝道:
延枚假装委曲的模样,吞吞吐吐:“教员,这后山,不也是书院的一部分吗。莫非后山不是书院千年的资产吗,莫非山脚下的上院就不属于书院了吗?教员这话,岂不是叫上院几十弟子寒心吗?”
延枚揉眉:“我也懒得去揣摩这些。我帮阿元糊完窗户纸后,便见到白苏,说是教员要我去一趟,我便随他去了,路上又碰到了尹钦鸢,正拉着柳染,要柳染听他操琴。我们躲不过,只能听了,还没听上半刻中,就轰然一声巨响,吓的我差点咬上舌头,我扭头,公然是胡陆和白芨两小我,都黑黢黢的,头发差点叫火燎着了.......”延枚话越说越多,喋喋不休起来。
徐纵一听,感觉也有事理,又转头向延枚喝道:“你为甚么私行下山!!”为了减轻语气,还狠狠的拍了拍红木桌子。菖蒲有些心疼,那但是红木的啊红木的啊,也不晓得教员这平活力就爱拍桌子的弊端甚么时候能改改。
延枚握紧了她的手,搓了搓,笑:“那也只能我们二人常去看他了。说来也奇特,高老板的儿子究竟是甚么样的人,竟真的这么多年也不进家门一步。”
菖蒲听了这话,只放开他的手,笑道:“你又乱来我。”
菖蒲掩了嘴偷笑,心想这桌子有甚么罪呀。
但这些,夏菖蒲是不晓得的。
复又问:“我去这一日,你都做了些甚么?”
徐纵叫这一对小孩儿噎得无话可说,只得又重重的拍了三下桌子,那红木的桌子摇摇摆晃,目睹就要被拍碎了。
“不是没空,而是不敢想。我怕想了,在这山上一秒都呆不住呢。”
菖蒲羞恼的打他两下:“不准瞎扯!”
菖蒲笑嘻嘻,见四周没人,俄然踮起脚,用手捂上他的嘴,笑道:“也就是说,这一天,都没胡想我喽。”
两人见了,偷偷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一前一后的往里走,谁知还是被眼尖的院长大人抓了个正着。他明令制止过,不准延枚分开书院一步。现在这两个孩子竟然公开违背本身,真是胆量越来越大了!他想到这,内心更加的活力,将茶碗在红木的桌面上重重的一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