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得极是,我们这就上床睡觉吧!”
缓缓立起的柳含烟,见立在身前的雁无痕,还是一副聪慧木然模样,忍不住暗叹一声,自个儿渐渐宽衣解带。
就在柳含烟满身心的筹办驱逐,爱的拥抱,爱的热切,爱的猖獗的那一刻,她面前的少年,却失魂落魄般的竖着毫无行动,一如木泥雕塑。
见柳含烟不再回绝,雁无痕缓缓将“痴情刃”拔出,在那寒光乍泄间,面前一亮的柳含烟,只见如同一段皎皎新月的短刀,在发散着幽幽清辉。细细看去,那清辉中竟然闪现出一道漂亮萧洒的身影来。
没听这话还好,一听,柳含烟在哭笑不得间不由暗道:苦也!郎君如此呆痴,本女人又该如何调教?
就在滚烫着脸的柳含烟,将目光落向足尖,意欲起家宽衣解带的那一刻,她清楚的闻声,身前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短促了。
“都晓得叫我娘子了,郎君可知娶我做甚么?”
“陪我睡觉,生儿育女,让我雁弟子生不息,天下不落于旁人之手。”
有人说他威猛如其父,有人说他秀美如其母,有人说二者兼之,更有人说他是个怪胎,要不然,如何会不出来见人,只存在于传说当中?乃至,有人说底子就没有这么一小我,此人只是雁南飞为了稳定天下,而一厢甘心的假造。
爱,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讲,或许只是羞怯与莫名其妙的躁动。
本来,暴喝的不是别人,而是雁无痕的老爹雁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