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喘气异化着熟谙的声线,唐念低头,白净清癯的少年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趴在地上,伸直着身材,本来柔滑的皮肤上满是红色的陈迹。
“出去。”
看上去像过量用药的瘾君子,睫毛纤长微卷,皮肤在摇摆的烛光下细致得空,闪现出假人普通的完美。
那是他本身胡想被仆人咬时抓破的。
直到唐念伸手将被子拉开,暴露他迷离潮红的脸。
“塞缪尔?”
唐念感觉塞缪尔的状况很不对,但莫名本身的神智也迷含混糊的,嘴唇微微刺痛,牙颚一片酥麻。
现在是黑夜,很黑的夜。
四周一片暗中,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抬手,顺服而谙练的扯开衣领,暴露的皮肤上有红色的陈迹。
塞缪尔沉迷在出错的幸运中。
竟然真的是他。
想起来了,她把阿谁标致的仆从送人了,现在本身住在月光城富丽的吸血鬼城堡里。
好喜好好喜好好喜好……
再展开眼,唐念呆坐在床上。
可他很茫然,痛苦到堵塞。
如何俄然就出去?
链条拖动声音贴着空中响起。
挠门声还在持续,她直接走畴昔,一把拧开了门,没想到门外走廊一片温馨。
波折古堡?
他看到了唐念刺出唇瓣外的尖牙。
身材里每一滴固结成本色的血液都火急地、极度巴望想要靠近她。
塞缪尔昂首看她,视野一顿。
开口后很久都没有获得回应。
他脆弱地伸直成一团,再也不像平时的模样,面色发白。
却没想到,下一秒被人猛地掐住脖子。
唐念皱眉,不晓得是谁在故弄玄虚。
太标致了,唐念有一刹时移不开眼睛。
“仆人,我好惊骇。”少年细弱的嗓声响起。
塞缪尔仰躺在地上,嘴唇张着一条缝,模糊能看到潮湿嫩红的舌尖,他无助的喘气,等回过神后,又眼巴巴的凑过来,仿佛如何摈除都不肯意分开仆人的忠犬。哪怕他的仆人上一秒几乎将他掐死。
剧情到哪一步了?
被褥下的少年般垂着眼睛,水雾打湿了颤抖的睫毛,他匐在被褥上深深吸气,伸出潮湿的舌尖舔舐,绯红从眼尾伸展至耳畔,丝丝缕缕清甜的气味几近将他溺毙。
唐念的夜视才气不错,能看到他潮湿饱满的唇,卷翘稠密的睫,眼里昏黄狂热的碎光。
仆人的被子?
“仆人……是我。”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拍打在屋檐和玻璃窗上,带出令人昏昏欲睡的白噪音。
他仿佛没有痛恨,跪趴在地上挪过来,在唐念面前毫无庄严的屈膝,伸脱手指谨慎翼翼的拉着她一截寝衣的裙摆。
门外又响起了猫咪抓门似的奇特声响,却没有人排闼出去。
“咬我……”他拯救稻草一样抓住唐念的手,将脸颊紧紧贴在她的掌心,纤长的眼睫遮住眼底浓稠的痴念,收回猫叫般的喟叹,“您咬我就好。”
紫罗兰色的眼眸向上翻起,精美的面庞涨得通红。
牙齿莫名发痒。
纤细的脖颈上另有唐念方才留下的掐痕,她茫然的看着本身的手,不明白本身的脾气为甚么变得这么躁动。
唐念烦躁的闭了闭眼,认识到本身的统统情感都放大了,不像本身,反而更像游戏里天生的这个角色——吸血鬼卡莉夫人。
猖獗的想。
“来,咬这里。”
拍门声响起。
“咚咚——”
他颤抖着抱紧了被子,被本身都难以抵挡的热浪淹没。
“仆人,咬我。”
将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