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指直接贴上唐念的皮肤,他抱着她的小腿,将它们放在床铺上,又用被子悄悄挡住,失职尽责的扮演办事仆人的奴婢。
雷鸣声准期而至。
“您还需求吗?如果您想,都是您的……”
进食告一段落,手指的血液有限,她吸不出甚么,便垂垂没那么狂热了。
唐念的眼瞳涣散,丧失了对身材的掌控权。
塞缪尔温声说,“您是想歇息了对吗?”
他越离越近,声音带着与青涩面庞截然不符的勾引,“最后,闻到血液的味道会明智全无……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血液流逝带来淡淡酥麻的感受。
偏头伸开嘴,尖细的长牙从唇瓣间暴露来,极其巴望血液的伸着头向身边流着血的手背探去,可下一秒就被人捏住下巴。
塞缪尔颤抖,伸开嘴无声喘气。
又将唐念的脚放在膝盖上,替她褪去红色蕾丝长袜。
他要将本身,全都给她。
少年眯起眼,俯下身,靠在她中间的枕头上,间隔极近地察看她进食的模样。
得不到答案也不在乎,他弯下腰,替她清算衣裙,苗条的双腿天然屈起,半跪在地上,温馨又和顺地帮她解开鞋子的绑带。
这双标致的眼睛,就像紫色曼陀罗,花语是可骇,斑斓又带着致命的毒素。
一刹时便使她昏聩,沉湎于勾魂夺魄的苦涩中。
直到少年衰弱至极,在她怀里趴伏。
吸血鬼的进食本能占有思惟高地,让她如同巴望血液的行尸走肉。
就在她脸颊一侧,少年的手背上有道颀长的渗血伤痕,苦涩的血液气味便是从那边披收回来的。
血液的味道丝丝缕缕飘入鼻中,唐念歪着头,寻到了香味来源。
血液如此苦涩,是让她堕入云端的味道。
可他接下来的行动,对于仆从而言,就显得有些大胆了。
塞缪尔感觉少了点甚么。
唐念底子抵当不住。
就像他一样。
每小我的死都与他有关,不是被倾慕他的仆民气甘甘心当刽子手替他获得自在,不然就是痴迷于他的人上前争夺。
柔嫩温热的嘴唇贴在皮肤上的感受让他几近猖獗,像被猎鹰叼住脖颈的不幸兔子,但究竟上,她咬住的是一条斑斓的毒蛇。
好甜。
塞缪尔潜认识里感觉,没有任何血族有资格咬他。
她底子没法抵当血液的引诱,一旦嗅到主动凑来的猎物只剩下扑上去的本能,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