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晓得我为何改国号为‘永宁’吗,因为我但愿你能还漓姐姐一份安宁。”司徒翊眸光暗淡,却藏着最深的悲戚:“这世上确切有很多事情能够安排,但是爱情不可。”
“是啊,都说人死不能复活,这都三年了,能活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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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让人去取。”司徒翊转过身,水漓吃力地撑起家子,翻开悬在颈上的小瓷瓶,将药粉洒到司徒翊的酒杯中。
“漓姐姐,我们的宝宝又长大了,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取名‘沁’字好不好?沁入心扉,爱意连绵。”
司徒翊拿出早就筹办好的龙凤金杯放在床沿,水漓浅然一笑:“如果能有当年结婚时的喜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