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没有,救哪个?”颜忻声音衰弱,异化着模糊的厌倦。
寂静中,答案仿佛已经了然。
“担忧甚么?”颜忻侧过甚,看着满脸担忧的南宫逸辰,不由一愣,寒江般的眼眸出现凄迷的薄雾:“你不会是、担忧我吧……”
“别想我的事了,救皇后要紧。”颜忻扯过南宫逸辰的左手,将白玉扳指拿了下来,在手中看了一番,大抵感觉能用,便持续咬破本身的中指,按在凌若柔的眉心。
“伤的短长吗?”南宫逸辰拿了瓶金疮药走到颜忻身边,却见她额角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手上那争光血仍让人触目惊心。
“逸儿,着火的时候国师正在入定,是以受了重伤,太医正在医治呢。”太后叹了口气:“皇后和雪贵嫔景象如何?”
“皇上恕罪,师父入定前怕雪贵嫔有甚么差池,特为备下的,不知皇后也会出事。”
“是吗?但是我静下心来就闻声了。”南宫逸辰也有些错愕,伸手重抚她肥胖的肩:“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感受,我们冥冥当中仿佛有甚么连累。”
“不然?”
颜忻用丝绢拭去黑血,淡淡地往地上一抛,却见南宫逸辰凝重地看着本身,那种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担忧中还带着心疼。
“这――”南宫逸辰犯难地看着颜忻,却见她眉头紧蹙,一手捂着胸口,痛苦的神情像极了他梦中被囚禁的女子。
“那你呢?”
“别难过了,你很快就不消做傀儡了。”
几位太医跪到地上,为首的周太医开口道:“皇上、太后,据臣等诊脉,雪贵嫔怀的是皇子无疑,而皇后娘娘、怀的应当是公主。”
“两人都昏倒不醒。”南宫逸皱着眉,却见颜忻悄悄握住凌若柔的手。
“你在干吗!既然有这本领,还不快救雪儿姐姐!”颜如画蓦地一推,颜忻猝不及防,头撞在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