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德莹亮的眼眸中，我看到本身纠结的眉头，但还是经不住她殷切的目光，悄悄地点了点头。
“不是说好就远远地看吗。”爹爹的语气亦透着慌乱：“别哭了，我得带她们归去了。”
“你们恰好三月三日出世，我就在想，有你们这双斑斓敬爱的女儿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你们回家的第二天，我因公事外出，大娘竟然把你们丢弃到荒郊，我找了三日才找到你们，幸亏你们还活着。”爹爹拥紧我和合德：“承诺爹爹，非论产生了甚么，你们都要好好活下去。”
“你胡说甚么，当着孩子的面、”爹爹的语气近乎哀告：“让我先带她们归去吧，你若还想再看她们，我会极力安排的。”
甚么意义！我的心格登一跳，她、不会是我和合德的母亲吧？对了，方才赵中尉说我的眼睛有点像郡主时，爹爹的神情是那么严峻，莫非真的……
我转头瞥见姑苏郡主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苦笑，眼中的绝望好似将熄的烛火。
“郡主，中尉来了！”仆妇仓猝卷起纱帘。
“我的一双宝贝都长这么大了。”她紧紧抱着我们，语如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