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候,兰花鬼鬼祟祟的进了屋。
兰花笑嘻嘻地回道:“如何能够。白姑姑可向来没说要带我们两小我一起走啊。夏雨姐姐年纪比我大,背书又背得比我好,白姑姑带她去有甚么奇特的。”
“但是这些质料也太......”夏雨想了想,委宛地说道:“过分平常了吧?”
看着路上碰到之人像看傻子普通看着她,兰花内心却暗自对劲,谁傻?你们才是真傻!细雨姐教我,这招叫做阳谋,阳谋懂不懂啊!
夏雨看动手中淡绿色的膏药,心中感慨很多。
她把需求的质料都一一拿了出来,摆在了桌上。
“爷爷,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当时还是夏家嫡女的夏雨,一脸稚气,对着她的爷爷—神医夏知秋迷惑的问道,“珍颜膏乃是奇药,如何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能配出来的?”
兰花看夏雨说的慎重,赶紧点头承诺了下来,对外宣称她甚么都不晓得。
她的行动很快但是非常稳,细细的药末有条不紊的散落在了锅里,立即收回了“嗞”的声音,一股淡淡的香味传了出来。兰花鼻子抽了抽,只感觉这粉末收回的香味仿佛是甚么花的花香,但还未等她细闻,夏雨又往内里倒入了一包淡绿色的粉末。
她取出了一根玉簪子。那是之进步宫时,宫中同一发给宫女的簪子,上面的玉小小一块,并不是甚么好玉。夏雨把小玉石取了下来,放在粗布之上,然后用石块把玉石敲成了碎块。然后,她用布包住了石块细细的碾磨起玉石碎块来。
“不消煮。”夏雨把锅子支好,扑灭了一根粗蜡。
那锅子内里都是油腻,但内里却刷得挺洁净的。这锅子被兰花用块蓝布一包,直接揣到了怀里,一起碰到的人看兰花这模样都忍不住捂嘴大笑,只感觉她玩皮,八成是得了甚么好吃的好玩的怕被人分去了,这般鬼祟的行动反而是打眼非常。看到的人只感觉兰花傻得好笑,却没人想去看看她怀里到底揣着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