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应当晓得,慕青冉怀胎的那十个月里,夜倾辰折腾的全部靖安王府都不得安生,连早朝都不上了,就只整日守着她,舒儿,你是要我也像他那般,搅弄的满宫不得安宁是吗?”
“……”
皇后未至,满殿的宫人便大气都不敢喘。
“你怎会起这个动机?!”这个设法也未免太大胆了,便是她听着都不由感觉匪夷所思。
“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不管立了谁为太子,若别的一人故意顶替的话,恐怕连陛下和皇后娘娘也难以辩白,更莫要说他们这群臣子。
那就是……
凤卿初时一愣,随即了然发笑,再次开口,却只字不提那两个孩子,只将面前之人夸上了天,“得此夫君相伴,实乃凤卿大幸,还要孩子做甚么,便只守着你就是了。”
“起家。”凤卿应了一声,脚步未停的行至殿内。
言毕,她抬眸,看着他较着错愕的神采,俄然笑了。
其他三人神采庞大的看着夜倾昱,却见他淡定的品着茶,仿佛说出的不过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何况老天爷已经给了他们两个孩子,这便已充足,退一万步讲,即便舒儿现在身子无碍,可他千万不会让她冒险的。
他有些不对劲儿。
明白他是心疼她,以是才瞒她多年不肯她晓得这件事,凤卿心下一暖,倾身依偎进他怀里,“我本就不是贪婪之人,况已有了皓儿和夙儿,如此便已充足,方才所言,不过是想摸索你罢了。”
外人虽是云里雾里,但宫中却大家皆知,天子陛下夫纲不振,万事皆是娘娘说了算。
夜倾昱看了一眼围坐在桌边的夜倾桓、夜倾辰和夜倾君,唇边扬起一抹邪笑,声音朗润开口,“议储之事,你们如何看?”
固然凤卿说的萧洒,但夜倾昱深知,她内心还是失落的,只是不会如普通女子那样自苦罢了。
“放弃朝臣担忧不谈,单就两个孩子来讲,皓儿心性活泼,不免让人感觉不敷慎重,夙儿脾气阴沉,又恐他将来深陷权谋,是以我和舒儿商讨,想从兄弟家中,选出一人,正位东宫,秉承大统。”
“舒儿想多了。”
“你……”
不止如此,就连陛下身边的保护燕大人也被他的夫人千行管得死死的。
他嘟囔了一句,轻叹一声埋首在她颈间。
比来的两三年来,跟着夜安皓和夜安夙垂垂长大,朝廷对议储之事愈发推许,可题目也随之呈现。
绝对要抱紧皇后娘娘的大腿。
“皓儿和夙儿心性刚正,毫不会如朝臣担忧那般胡作非为。”品了口茶,夜倾桓淡声道。
“这还差未几……”
“不可!”
她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接着道,“让我猜猜,你甘愿胡搅蛮缠与我发脾气也不肯道明启事,是否因为,我底子就没法再有孕?”
当初为了不纳妃的事情,他已经闹腾了一次,若此次再矗立独行的话,恐怕朝臣就不会再如前次那般好说话了。
“这倒未曾,只是过分想你。”见宫人都极有眼色的退下,夜倾昱面上赔着笑,伸手拉过凤卿坐在本身的中间。
皱眉看着俄然建议脾气的夜倾昱,凤卿心下微疑,却并没有再持续和他争辩,而是兀自端起案上热茶喝了一口。
“你这是嫌我来迟了?”
本日……
储君之事贰心中已有设法,只待明日与其他几位兄弟商讨一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