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跟斐迪南叔叔订婚的话……跟其他年青人的爱情是没有起点的啊,以是就算为了腓特烈好,也要尽早斩断才对。”艾莲娜萌发退意,像发热了似的软在角落里,内心发誓,下次瞥见腓特烈,必然要倔强些才行。
莉莉驾车的时候,俄然闻声艾莲娜在前面胡思乱想地问:“莉莉,你说腓特烈……会不会喜好男人啊?”
艾莲娜一想到“爱情”这个陌生名词,一会儿神驰,一会儿惊骇,像非洲人第一次碰冰块,喊着“烫死啦”缩回击以后,愣是想伸手再摸摸,或许会有令人沉迷的新体验也说不定呢?
艾莲娜却笑不出来,反而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力命令:“我以天子的名义号令你,必然要活下来,胜负名誉都无所谓,必然要活下来!这是首席骑士必须向天子实施的任务。”
“给我当真叫天子陛下啊,谨慎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把你放逐了。”腓特烈努力于改正弟弟的语病。
“你才迷路了!你不送他回驻地,莫非带回下宫去啊?给你侍寝吗?”莉莉没好气地抢白,她被蚊子咬的一肚子火。
腓特烈特训结束,已经是半夜1点了。他怠倦不堪地扶着浴室的墙冲澡,闻声奥托在身边汇报:“奥本海默公然是正犯。但是他把大宰相也拉下了水,布雷施劳德也在支撑他,但是难以证明这两位的幕后行动。并且奥本海默把证人清理得太洁净了,克莱门森当年也下了屠尽号令,以是父亲带领龙马队杀光了山贼。14年畴昔了,很难再找到当年的证人。”
莉莉眸子一亮,心想你问到我的专业范畴了,顿时心花怒放地侃侃而谈:“很多人都感觉腓特烈是个基佬啊,不然谁会回绝‘严肃的神甫+司宫女官+三万盎司黄金’的豪侈套餐呢?只要一个解释了啊,腓特烈必定是个基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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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家马车动听地拜别,奥托蹙眉看腓特烈:“如何这么晚才返来,跟那女人如胶似漆了吗?”
然后她昂首望腓特烈,脸红地嘟囔:“另有另有13天就要决斗啦,你,你可不准死啊。”
贯彻这封遗书的主旨,恐怕是他和奥托的最大心愿了。
“诚恳说啊,骑士团里的男人本来就遵循教条戒律,不太出去玩。因而澡堂里都是肌肉健美的壮硕同类,宿舍里都是汗水和荷尔蒙的气味,耳濡目染下去,不弯都难啊,”莉莉纵情调戏天子,说得振振有词:“您如果不尽力图夺的话,就算击败了全天下的女人,最后还能够会输给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