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傻X能稳坐神坛,真是神界的不幸和芸芸众生的大幸啊。菲莉雅沉着地想。
“骑士长大人!我正要去找您。快看看我家殿下吧,他精力有点不太普通,”法拉格特喜出望外,仓猝殷勤地鞠躬带路:“奥菲莉娅蜜斯已经吓坏了,除了您和奥托,我想不到第三小我能禁止殿下了……他死而复活以后,精力状况一向不稳定。明天更是完整失控,他的肝火仿佛无处安设,只能宣泄到我们身上了……”
但是创世神为甚么不当着腓特烈把奥菲莉娅撕成两半?而是要借助半神之手来复仇?
“我没有死。”
又一本书飞出来,在墙上一弹,摔在地上摊开,哗哗翻页。菲莉雅蹲下去拾起书一看,只见满纸都是触目惊心的红字:
――――――――――――――――
菲莉雅无法地劝奥菲莉娅:“别撕了,没用的――只要腓特烈身边有笔墨,就会被改写成这类打单信。”
法拉格特带着菲莉雅穿过卫兵岗哨,仓促上楼,在扭转楼梯上就闻声腓特烈在摔桌踢凳,歇斯底里的吼怒声清楚可闻:“你们中间是不是藏着半神?嗬!别躲躲藏藏的,出来见我,战个痛快!”
“吃人!”
菲莉雅明白腓特烈为甚么发疯了。
腓特烈蜷在角落里,抱住脑袋颤抖,也不晓得听没听出来,语无伦次地咕哝个不断:“谁才是半神?叛变我的人那么多,谁是半神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腓特烈惊骇地蜷在墙角,倾塌的书架横在他头上,倾泻而下的册本几乎把他埋了。腓特烈却浑然不晓得疼,抱着书籍,睁圆眼睛指着菲莉雅:“你别过来!给我站那儿!”
“吃人!”
格里菲斯难过地说:“她都反面我说再见。”
“我在你四周。”
菲莉雅仓猝推开仗烈鸟,提裙冲上三楼,瞥见一大堆卫兵挤在走廊里束手无策,书房的门敞开着,精装的硬壳书一本接一本地往外飞,暗黄的册页哗哗响。
一本严厉的经济学著作里呈现了意义不明的短语,证明实际已经被神力把持,创世神不但没有死,反而在不竭改写腓特烈身边的点点滴滴,来向他请愿,来揭示力量,或者正在展开凶恶暴戾的复仇――作为一名被木偶杀死的傀儡师,创世神变成厉鬼都公道合法,他向腓特烈索命都能够解释成合法防卫。
菲莉雅这才瞥见,小女人的额角破了一星皮,染上了一点红。
菲莉雅蹙眉想明白,顿时心疼四周楚歌的腓特烈,从速拿着书冲进书房里去,刚进门就被书籍砸得双手护脸,龇牙咧嘴地忍疼嚷道:“我如果半神,都不奇怪理睬你!你叫的跟个9岁小女孩一样!”
“腓特烈!被你钉住的心脏仍在跳动,被你锯下的头颅还是新奇,它在抽屉里思虑复仇的体例!你四周楚歌时,记着你在书桌前的所作所为!你的人生今后毫偶然义,你将沦为食品,被捞出来,放上砧板,活剔鳞片,钝刀开颅,扯净脏器,供人大快朵颐。统统半神都将以折磨你为荣,你挣扎吧,抵当吧,在无尽的战役中死去吧,你的悲惨宿命已经写就,接下来让我们赏识咸鱼的抵挡。”
她镇静地扫视封面,满是些《合法的盗窃》《金本位的存在乎义》《款项帝国》那样的实际册本,跟小说一点亲戚干系都不沾。
法里纳大将讽刺道:“你有了男朋友也会跟她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