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悄悄问了声标兵“肺还好吗,肋骨断没断”,肯定标兵没有被断骨戳破肺,才横剑指着那群上蹿下跳的山贼,冷冷道:“现在丢下兵器,滚进山林,我能够赦免你们,只绞死大团长。不然,奥托一到,寸草不留!”
战马被一分为二,马背上的标兵也只剩下身子坐在马鞍上,其他的肩膀、胳膊、脑袋,全都像被投石机洒出去一样,远远飞到十多米外,裹满沙子骨碌乱滚。
“我进犯他的下盘!”
大团长非常清楚,只要杀了法拉格特,在场的活人,全都任他宰割。以是他毫不踌躇地转头一剑劈向鲜红骑士,干脆判定得像即兴而为。
“大团长,我们拖住龙马队了!您快杀光他们啊!”
轻骑挥出的动力剑,直到此时才重重磕在大团长的肩甲上,收回“当”的一声响,软绵绵地从尸身掌中脱手,打着旋儿飞进半空,在阳光下折射刺目标光。
当战役落空胜算,连合是独一的前程。
战马没披甲胄,这一下撞得它马失前蹄,反而把背上的腓特烈摔上马背。腓特烈嘴角淌着血,爬起来就盘跚移向摔得半死的标兵,奋力拖标兵起来,口里喊着:“有没有事?”搀扶口鼻淌血的标兵移向菲莉雅。
大团长已经模糊明白了甚么,缓慢地爬起来,肝火冲冲地提剑走向腓特烈的背影,就算一言不发,这剑拔弩张的杀意已经昭然若揭。他之以是一向在走,是因为他要留余力来对付法拉格特。
轻马队策马吼怒,奋力横剑冲刺;动力剑去势不断,摧枯拉朽地试图斩断大团长的手掌,并且剁下他的头。大团长为求保命,攥着脖子上的剑刃,一起踉跄狂退,竟然发展着和战马保持平行,借此来缓冲剑刃的切割力。在大团长被剑逼着脖子踉跄发展时,腓特烈大吼着:“弃剑!”重新拍马加快,试图去挽救这名轻马队。
然后,另一名轻骑的动力剑狠狠剁向大团长的头盔,即将斩飞大团长头颅的刹时,动力剑的锋利刀刃竟然被一只锁甲手套狠狠攥住,刀刃卡在大团长肩上,没有斩进脖子里去!
然后这帮山贼上蹿下跳地恐吓两名龙马队,嘴上喊得正气凛然,刀剑舞得虎虎生风,愣没人上前一步,都对条顿骑士充满信心,鄙陋地等候大团长力挽狂澜。
“尼克,罗宾,庇护我。”艾莲娜面无神采地接过了菲莉雅的批示权,平静地说:“菲莉雅,尼尔斯,帮忙火烈鸟,杀了阿谁条顿骑士。”
“殿下!”法拉格特忍伤转头,已经拉不住腓特烈,只好奋不顾身,追着腓特烈奔驰而去,拔出动力剑刮地飞舞,犁出一地火花来打单大团长,马不断蹄地插手到第二波仓促的冲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