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东山,这是件大事,我如何都该和他筹议一下,问一下他的定见的。要不如许,赵大哥你给我一点时候与家里人筹议筹议,等拿定了主张,再来答复你。你看如何?”
川乌挠挠头,固然被师父说有些个难为情,内心还是至心但愿李半夏能过来的。“就是啊,李女人,你就过来吧。有你在,我们这个药庐必然会办得更加的有声有色的。”
“算了,先甭管这些,你一会儿进屋好些说话,莫再惹娘活力。娘在气头上,你就顺着她,轻言细语认个错,就没事了,啊?”
“李家妹子,不错不错,赵某公然没有看错人,你还真有两下子。”赵郎中人在难为情,说出来的话姑息着听听,显不出来多高的程度。
“你放心,李家妹子,你到我这儿来我这做大哥的也不会虐待你。如许,你一天看了多少的病人,撤除药钱,其他的都归你如何样?”这个前提可真是好得没话说了,其他的药庐大夫,可没这个报酬。
忽又想起刘东山的那件衫子已经磨破了,在家里田里还老是穿戴那件旧衫子,叫他做件新的又不肯,李半夏干脆绕了点路去下屋的谢裁缝那儿给他扯了块料子。
“拿着,这是你应得的。李家妹子如果承诺到我这儿帮手,我那才是挖到宝了呢。药庐很多药材,川乌又不会打理,就等着你来教教这小子呢。”
“我……”她不是和娘说过要去赵郎中那儿卖草药吗?
赵郎中觉她说得在理,点头承诺了。从怀里取出半串钱,“这里是五十个铜子,三十个是你卖药草所得,二十个是你帮手应得的,收好。”
颠末卖猪肉的朱大叔那儿,望着肉板上放着的大块猪肉,想了想,从袖子里拿出三个铜子,秤了一小块拎了归去。
李半夏还没进屋呢,就被一向站在门口看着她返来没有的刘东山拉到一旁去了。
“没啦。”川乌手上拿着药盆子站在那儿,傻呵呵地冲李半夏笑道:“李女人,狄大娘说得没错,你还真神了!一天的病人,你不到半柱香就全看完了,我这会儿但是对你佩服得不得了――”
“你这大半天是上哪儿去了,娘骂骂叨叨好久了?”
走在路上,李半夏又忍不住掂了掂袖子里的半串钱,内心乐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