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一丝辛辣风凉的感受传来,刘东山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抖。
刘东山瞪圆了眼盯着李半夏手里的阿谁小盒子,想不通是甚么药膏这么奇异,只往他腿上涂了一点点,就令他这么舒畅?
能够说,这条腿见证了庄稼男人的心伤苦辣,固结了太多的辛苦血泪。
“相公,今后早上每日到田里地里之前,你就涂一些药膏,对你的腿有好处。”李半夏给他抹完,拍鼓掌,将小盒子的盖子盖上,放到床边,刘东山要用伸手便能够拿到。
有好久,本身身上都没感觉这么轻松舒畅了——
而在村里,像刘东山如许的人另有很多,其他的人是否也如他普通,腿上伤痕累累,让人触目惊心?
刘东山重视着李半夏惊诧发楞的模样,还觉得是本身的腿吓着她。动了动,想将本身的腿收回来,不想,却被李半夏按住了。
李半夏从他手中拿过那小盒子,道:“相公,你就听我的,别怕华侈东西,用完了我再给你做一盒来。这些天看你从田里返来,裤管是干的,没有湿。可见田里的水不深。你把药膏抹在腿上,谨慎着别让裤管掉下来,就没事。另有,你在田里干活除了腿被叮咬,像是脖子、背上另有胳膊必定也被叮过……”
李半夏忍不住抽了口气,“这……如何弄得这么严峻?”鲜明在他的膝盖上方,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疹子,在皮肤的包裹下收回可骇的红色。
刘东山愣了愣,转而利落地笑笑,“只要娘子不嫌我这粗人脚臭,有甚么看不得的!”这还是刘东山第一次如此顺溜地叫李半夏“娘子”,李半夏晃了晃神,脸上微微发热。
她俄然又想到,即便在夏天,刘东山为何每天要穿戴一条长裤睡觉。本来不是他脸皮子薄不美意义,而是怕本身的腿吓着同床的她!
这几味药材能够说是蚊虫的天敌,应用恰当还能够制成专门对于蚊虫的熏香。变成药膏涂抹在身上,也能够免了蚊虫的攻击和扰乱。
在刘东山的小腿旁,另有几条细细的红印子。腿被叮得发痒,刘东山动手重,把本身的腿给抓伤了。
照理说,蚊虫叮咬,顶多就是留下一块淡淡的疤。皮肤好的,连疤都不会留。而刘东山的腿。也许是长年累月遭蚊虫叮咬,又或许是上山砍柴砍树途中被蛇虫蚁兽之类的爬咬,这条腿才变成了这个模样。
手上玩弄着装药膏的小盒子,整一个爱不释手。
“这倒是,那些东西叮起人来撵都撵不走,除非将它们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