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挣了很多银子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另一房耳里,夏山香打着把芭蕉扇走过来。
马氏这么做,也有她的考量。山香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又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她如果晓得这一房一次挣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得有点设法,没事都得闹出事来。
“阿谁二十五……”
以娘的脾气,这件事装在内心这么久都没有说出来,已经很可贵了。
刘西山想起这些,内心不由忸捏。一样是儿子儿媳,大哥和大嫂对他们就能这么孝敬,即便糊口艰巨仍然不忘体贴白叟家。而他们呢,分炊,不让送米,不让帮手,这一出接一出的,他真的枉为人子了!
她说娘比来是越来越不待见山香呢,本来除了干活的事情,另有这么一件事情在内里。
这些日子,这房事情太多,又是个人出动到田间劳动,以是每晚烧饭都很晚。再加上这边的炊事越来越差,垂垂的,夏山香就在她那边支起了小灶,伉俪俩吃自个儿的。
刘西山听着也替这边焦急,又想着家里前次碾的米还剩了很多,盛两升米过来给这边应应急。
之前吃完饭,就算懒得动,嘴上起码说一声。现在倒好,吃完就走,把他们这一家晾在这里,一点端方都不懂,另有没有把她这个娘放在眼里?
马氏看不惯儿子这么怕女人,又看不惯儿媳妇儿一副仿佛百口人都该服侍他的模样。几次想说她几句,但话到嘴边,想想又没阿谁需求。最后干脆撇过甚,身子往另一边倾了点儿,就当作没瞥见。
并且幸亏他也没跟娘说要给她送米畴昔,如许也不至于下来台。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畴昔了,没想到娘都听到了。
“哦~~是如许,你嫂子本日给人治了个大病,挣了点银子。这段日子大师都很累,想吃顿好的,给大师提提劲儿。”刘申姜边说边夹了个辣椒放进嘴里,吃完菜,又抿了口小酒,模样是非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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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山香见着就感觉奇了怪了,这大哥那边莫非是天降横财不成,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哪故意机打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