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开足马力,这一次她要不抓住这小子,他还真当她是和他说假的嘞!
“娘,这大早上的,半夏就出去了?”这出来这么久了,也没瞥见她。
“怕了没?怕了没?还拆台不?”这回对劲的轮到李半夏了,这一早上,这个小拆台,粉碎力真强啊!
归去的路上,李半夏望着那大半瓶廓清的露水,心想,照如许下去,陈老爷子的眼疾应当很快就能治愈了——RS
她这个儿子啊,说好听的就叫诚恳,说不好听的就是闷。之前欢子他娘还活着的时候,伉俪俩人之间虽说客客气气的,从没红过脸,可那日子过得也忒沉闷了些。或许是两人道子都很闷的原因,在一天呆到晚,也说不上几句话。
刘当归往李半夏地点的方向大步走了畴昔,走到近前,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上拿着的瓶子,“这个,我算一个~~”
视野不断地在刘当归、瓶子另有日头三者之间不竭来回、打量。过了好久,李半夏点点头,收起打趣的心机,当真的问他:“你真的没有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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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有个拆台的小鬼刘灵芝在场,她刚瞄到一株,他缓慢地跑畴昔就把露水给摇掉了,气得她差一点要打他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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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汇集露水就不是一件易事,再加上还需求特定的菖蒲露和柏叶露,难度就更大了。
“醒了,就睡不着。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身板都酸疼酸疼的,还不以下地多走动走动。”刘东山往马氏这边过了来,帮马氏择着放在桌子上的豆角。
李半夏正拿着小瓶子,躬身在后山的一块空位上,找着能够洗眼明目标菖蒲露,另有柏叶露。
老头子这话说得倒不假,且别说他们这二老都怪喜好这丫头的,就是那三个孩子,也能和她玩到一块儿。
李半夏跑了两块空位,也才找到了几株菖蒲和几颗侧柏,汇集的露水连瓶底都没渗入。
碰上半夏如许的闺女,也难怪东山会转性。
再不敢乱动,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无聊地逮着他的蚂蚁。李半夏看小鬼如许,好笑地摇点头,要不是刘灵芝太小,辩白不出来菖蒲露、柏叶露,她也会带他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