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东看着这两人说些听不明白的话,迷惑地挠了挠脑袋。那路老板和李半夏见此景象,也是但笑不语。
看路万青,对这块令牌畏敬得很,倒是出乎李半夏的预感。她虽晓得这块令牌是三山十二寨的宝贝,也晓得这块令牌的感化很大,却不知这块令牌对于三山十二寨门下的意义,竟是这般了得。对这些门下而言,见了寨主的令牌,就相称于臣下见了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皇上。
“这……”
路万青在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杀过很多人,但他毫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更不会杀一些不会武功的老百姓。听过李半夏的话,就更加放心了,青潼令在她的手上,而不是落在心狠手辣之辈手上,那也是三山十二寨的幸运。
而她想出的这个暗号,是别人千万想不出来的,也不担忧别人会可巧对上暗号。
“女人,这里说话不便利,请跟我来~~”说着,那老板便抢先带路,带着李半夏和马如东上得了二楼。
路万青让李半夏放心把其间的事交给他,他顿时派人去处理。看他信心实足的模样,如何做贰心中仿佛已有了掌控。
不但如此,这个暗号还能够相互证明身份。若来人不是李半夏,这令牌的持有者,对方一摸索就会发明陈迹。而对方,如果接不上李半夏的暗号,那便不是姐姐为她指定的那些可靠的门下老板,她自当留意,别等闲着了道。
“马兄弟,那边的事会有人处理,本日天气已晚,马兄弟无妨在此安息一晚,明日再归去不迟。”
一餐饭下来,吃了很多的时候。明日一早,两人就会分道扬镳。前事未知,但他们都已有信心走下去,做本身该做并且非做不成的事情――
进了屋,门一关上,那人便深深地对李半夏行了一礼:“醉云楼老板路万青见过女人,不知女人持有本寨青潼令,如有冲犯不周之处,还请女人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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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厩陪了笑愁一会儿,李半夏才回到房中。
路万青沉吟,俄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边城的风起了~~”
“如此,就有劳路老板了。”
小二哥带马如东看房间去了,李半夏则提着刚买返来的药给笑愁换药。她用的药是最好的,再换上两服药,笑愁应当就无大碍了。
不过路万青也晓得,这位李女人毫不想闹出性命。不然早在她用麻药击退他们的时候,只用换上毒药,他们就一命呜呼了。
“不不不,女人,见此青潼令如见本寨的寨主,路万青实不敢怠慢托大。”
从酒楼里出来,李半夏算是真正地卸下了一个承担。
路万青路老板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几句话一说,他就明白了她的意义。
确认了相互的身份,那老板就更加客气了。恰好这个时候是吃午餐的时候,晓得他们两人都还没吃,就叫伴计筹办了一桌丰厚的酒菜,他们三人边吃边谈。
李半夏举起酒杯,和马如东喝了一杯:“我向来不堪酒力,但这一杯我敬马兄弟。这些日子,多谢马兄弟的照顾了。”
“本来女人是寨主的mm,怪不得会怀有本寨的青潼令。听女人话中之意,莫非是碰到了甚么困难?”
看出了路老板和马如东对这事都有疑问,李半夏便解释道:“约莫一个月前,我与三山十二寨的寨主了解,又因各种机遇结为了姐妹。这块令牌恰是姐姐送给我的,也是为了我在需求的时候,不至于没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