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女人,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熊北天冲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抓着凳子的手差点将全部凳子给捏碎掉。
“这只药瓶里放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毒药,我看不出来是甚么毒,却看出了此中有一味药。这类药叫做攰蝇花……”李半夏把本身和慕容竹对那瓶药的观点与体味对熊北天说了一遍,特别在她说到——
“李女人,你对你丈夫的情义我很打动,只是这里是虎帐,敌军随时都有能够攻出去,这里不是你一个女人该呆的处所。如许,我承诺你,只要这边战事一结束,张神医有了时候,我亲身帮你向张神医讨情,让他教你刚才所说的摸骨续骨之法,你看如答应好?”
熊北天惊奇地看看面前的女子,实在想不通她是以何种体例自救胜利,还帮忙官府抓住阿谁特工的。
熊北天眉毛动了动。
但他不能倒下去,即便再艰巨,他都得撑下去。他是大将军,是他们的主心骨,他若一倒下了,那不消等仇敌攻过来,他们本身就先垮了。
看出大将军眉眼之间另有迷惑,李半夏弥补道:“实在,下毒者本不需这么费事,要一小我死,只需下一种毒,攰蝇花和梗心草皆可。我想,他之以是不遗余力地研制出这类可骇的毒,只是想给军中将士形成一种患瘟疫的假象。从而形成将士们的发急,他好从中得利。这类施毒伎俩,不是比直接要性命更加有效、也更加可骇吗?”
“我也晓得。”不等他再逼问,李半夏便抢先道:“但我也晓得,只要有充足强的来由,大将军还是能够做主留下我的?”
不过特工,是甚么特工?
有熊大将军的一句话,这件事就有掌控多了。
“充足强的来由?”是之前的那些吗?如果是之前的那些,就不消说了。这些话,说出来反而另有些伤豪情。熊北天晓得她都体味。以是也没有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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