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盐水洗伤口?你是想害死你弟弟么,你没传闻过在伤口上撒盐很疼啊,这是从那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夏繁华在一边骂道。
夏菲儿看着夏金柱那怕死的模样,不屑的瞟了几眼,看着一向坐在院子地上的宝柱,喊着夏银柱:“二哥,你过来把宝柱給抱到屋里的床上去,我給他用盐水洗下伤口,等下再敷药。”
中间的夏金柱赶紧往内里跑,还一边喊道:“我去二叔家給宝柱拿药草啊,爹,你不要剁我啊,这事情可和我没干系,要剁你剁死阿谁死婆娘好了,这都是她惹得祸。”
夏菲儿实在忍不下去了,脸上笑了笑,说:“大嫂,像你如许的都有我大哥要,我必定能嫁出去的,你少操些心了。”
宝柱极力忍住腿上的疼,也是含着泪水朝着夏菲儿点了点头,过后又摇了点头,说道:“不疼,大姐,一点都不疼。”
院子那边又收回了一声笑声,昂首一瞟,又是夏铁柱,此次陈氏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当时就揪着夏菲儿的耳朵,骂道:“死丫头,一天没打你上屋揭瓦了是吧,我看你就是个贱命,这两天对你好点,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今儿不好好经验你,我就不姓陈。”
夏菲儿一愣,转而低声说:“我听别人说的,不会疼的,如许对伤口有好处的,你就别管了,快給人家把猪肉給措置好了,到时候人家就要来要猪了。”
夏繁华被几个儿子給抱住了,也没体例进步了,但是嘴里还在骂着:“你个恶妻,平时如何的我不管,但是我的宝柱不准你欺负,你还敢烫他,今儿我非要你都雅不成。”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