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说一句话就透暴露了赋性,她这一个还出嫁的小丫头,怕是底子不晓得洞房到底是甚么,她一张嘴就说了出来,夏菲儿已经累的没力量笑了,只是无法的瞪了她一眼,轻骂道:“就算我要结婚,也先把你给嫁出门再说,到时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类话。”
夏菲儿到处看了看,屋子已经被桑兰几个丫头弄得差未几了,该贴的红喜字都贴好了,窗户门边也都贴上了红纸,就连桌子的桌布都是大红色,床上的铺盖甚么的就更加不消说了,夏菲儿感觉这好似有些夸大了,不过大抵这时候的人结婚都是如许的,也不敢多说,只说让大姑来看看,应当差未几了。
夏菲儿带着几个丫头走到院里,院里倒是没屋子那样夸大,但是一眼望去,也满是一片素净的大红色,并且到处贴满了喜字,仿佛恐怕别人不晓得是这家办丧事,会走错门一样。
夏菲儿也不晓得这丫头之前是服侍甚么样的蜜斯,她嘴皮子倒挺利索,性子也活泛,还会逗人高兴,如果内心有啥不舒坦的,听这丫头说几句话,保准让人哈哈大笑。
“呵,等你结婚的时候就晓得了。”夏菲儿看着枝儿笑了起来。
桑菊那丫头跟着夏菲儿一起回的房,看着夏菲儿累的动都不想动,她一边给夏菲儿铺床,一边笑嘻嘻的说:“蜜斯,还好今儿不是你结婚,如果你结婚,你这个模样,怕是连洞房都入不了,那新郎官可便不幸了。”
夏菲儿在这边呆了没一会,又被夏铁柱给喊走了,说让她去看看夏银柱的衣服,夏菲儿还没走到夏银柱的屋子,又被枝儿过来喊,说家里来客人了,夏繁华说是找她有事情,总之自从夏菲儿一起来,夏菲儿就一向跟个陀螺一样,一向在转,就没停下来过。
但这丫头也有个缺点,她说话非常劲爆,普通这个时候很多女人家羞于出口的话,在她嘴里老是很天然就说出来了,幸亏这丫头倒也懂端方,在内里不会胡说话,只是当着夏菲儿几个熟谙的人说,夏菲儿倒也由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