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这话说的也确切没错,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艳桃也不好怒斥,只是嗔着看枝儿一眼,说:“你姥姥对你不好么,小的时候你姥姥也很疼你啊,还常常把你接去她家住,一住就是几个月。”
枝儿听了她娘的话,立马喊了起来:“是啊,娘,你也晓得说是小时候,当时候我爹还在,家里甚么都有,我爹送我过来住几个月,要给姥姥家送好些东西呢,姥姥当然乐呵了,你看自从我爹身后,姥姥接过我来他们家住过么,别说去接了,就是我们每次过来这,都没去姥姥家住过,我不是住在大妗子家就在二妗子家,好甚么好啊,我……”
夏菲儿还从未在这里去过甚么人家里吃酒菜,此主要算的话是第一次,她倒是不晓得这些,要按如许说的话,她倒是觉着坐在这里也没甚么不好,如果吃个饭都放不开的话,那饭也吃不好。
枝儿看着她娘不哭了,点点头,松开了抱着她娘的手,走到灶边持续烧火,夏菲儿也跟着去灶边烧火了,接着该切菜的切菜,该洗菜的洗菜,大师都忙活起来了。
固然夏菲儿来这里还没见过别人家如何办酒菜,但是她觉着依着三叔家的家道,此次三叔家办的这个酒菜算是很豪气了,主食是一个桌子一大盆玉米馒头、一盆大杂面窝窝,菜式是一桌一大盆土豆丝炒青椒,一大盆五花肉炖茄子,一碟炒豆角丝,一大盆豆腐炖肉,一大盆韭菜鸡蛋,主菜是一桌一个猪肘子。
艳桃的话一完,一旁的枝儿朝着高氏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是啊,二妗子,我和我娘可都是你们这头的,才不会帮着我姥姥的,我姥姥一向都吝啬,我们又不是不晓得,她今儿爱来不来,不来拉到,我们还能多吃些呢。”
六个桌子固然都是这些,但是桌子上放的那些个盆倒是分了大小的,开端在锅子屋里装菜的时候夏菲儿就发明了这个辨别,但是看着她看着二婶子装菜的时候并不是顺手拿起装,而是细心估计过的,夏菲儿也就没多问,到了用饭的时候,夏菲儿才晓得之以是会有大小盆的辨别,是因为男人和女人是有辨别的,男人那桌都放的大盆,并且肉也要多些,女人的桌子是放的小盆,但实在桌子的人数都是一样的。
夏菲儿想着今儿三郎来喊她的时候,仿佛说是中午和早晨都有酒菜的,觉着有些奇特,如何这会就擦起桌子来了,她出声问元香:”元香姐,不是说早晨另有么,这东西要现在就收起来么?“
并且不但是如许,用饭的时候,男人都是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吃的,女人都在屋子里吃的饭,夏菲儿他们因为是本身人,就没去内里做席,本来高氏说就本身家几小我也不要摆了,但是钱氏不肯,说是大师都累了一天了,饭老是要吃的,最后就在锅屋里摆了一桌。
枝儿的话惹得在场的人都低声笑了起来,连高氏也抿着嘴笑了起来,笑过以后,艳桃用心板着一张脸怒斥枝儿道:“你这个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现在连姥姥都敢编排了,那话是你该说的么。”
枝儿说着俄然看着她娘,愣住了,接着立马跑到她娘身边抱住她娘,一脸惭愧的说:“对不住,娘,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起爹,今后我再也不说了,你别哭了,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