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离着‘宴客四方’近的很,不过走了半柱香的工夫,就到了。
“君泽哥哥本是要来的,但是不知赶上了甚么事,来不了了。”
马车刚拐过主街,薛晨雨就坐直了身子。她一脸严厉,动也不动。夏如浅有些奇特,刚想逗弄她两句,就被她一个手势制止了。
薛晨雨赶紧坐过来,将帘子放下来:“你堂堂九王妃,随便往外看,成何体统?再说了,君泽哥哥但是长年交战疆场的,骑马如何了?”
“敢欺侮我家宫主,真是不要命了。”
夏如浅咬咬嘴唇没有说话,却闻声内里有人阴阳怪气的喊道:“薛大蜜斯,好久不见,人家倒是想你呢,特来看望,你如何躲在马车里,不肯出来了?”
“哎吆,你不要如许怯懦嘛!你放心我会庇护你的。”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小厮如何摈除,马都不再往前。
雨下的并不大,放眼望去,各色景色好似蒙上了一层细纱。模糊约约,朦昏黄胧,倒也别有风情。只是街道上非常冷僻,只要几小我带着斗笠仓猝回家,其他小铺早都清算一番,回家去了。
好久不出来,薛晨雨叫了一大桌子的菜,两人吃了好久,也没吃多少。薛晨雨吃的饱了,赖在椅子上,不肯转动。
“我对茶啊甚么的没甚么兴趣,我哥整天拉着君泽哥哥品茶下棋,无聊死了,不过这雪山云雾我还是喝得出来的,君泽哥哥最喜好这茶了”薛晨雨说着有四下打量了一番:“这‘宴客四方’果然是大手笔啊,如许贵重的茶叶都有。”
薛晨雨将夏如浅护在身后,一边掀起帘子往外探头,一边说:“这里离王府不远了,等会找机遇你就先走。”
亏的此人生的白白净净的,可也没有太大的违和感,如果个黑胡子大叔这般模样,怕是要吓死人了。
“啊,君泽哥哥啊,君泽哥哥在前面骑马呢。”薛晨雨结结巴巴。
“哎呀,来都来了,你就不要说我了,”薛晨雨吐了吐舌头,拉着夏如浅:“先出来再说吧。”
“你呀,常日里打不过人家,在梦里短长有甚么用?”夏如浅将泡好的茶沏一杯给她:“过来喝杯茶,安息一下我们就从速归去,这天色不大好,等会儿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