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吗?那我不押了。”
“没题目。”
将近半个小时以后,由柏朗对抗“碎木机”的比赛终究开端了。
“看来你们两位是比来才来的,”投注的大兄弟对斑鸠解释道,“柏朗前面爆冷了一场才会有这么高的赔率,之前他跟碎木机之间的赔率差但是将近二十倍。”
四角擂台也不算小,可“碎木机”一小我就占有了小半边儿,他仅仅是往那边一戳,惊人的气势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太夸大了。
“我们这里不喜好弄那些遮讳饰掩的事情,名声比赢利更首要,以是我劝你们下一场要投就投碎木机,略微赚点钱才是稳稳铛铛,真正出色的是最后一场。”
“你想啊,刚才阿谁奎尔斯不是说了吗,柏朗绝对不会是碎木机的敌手,比及待会柏朗被打成了重伤,我们不就有机遇靠近柏朗了吗,想来他在这边是孤苦无依的,到时候我们好好照顾照顾他,他一打动,说不定就会对我们戴德戴德了。”
此时斑鸠不由回想起刚才遇见的瘦竹竿奎尔斯,他那种体格的,估计腰杆子还没有“碎木机”的小臂粗;把五六个奎尔斯捆成一捆,也许“碎木机”能够放在膝盖大将他们全数给拦腰撅折了。
以是斑鸠为柏朗叫屈,实在就是在为他本身叫屈,开打趣,斑鸠感觉本身这个程度上场的话,如何着也得一比十几吧,一比一点七也太低了!
小虫停下来不再说话,斑鸠则转过了身去。
小虫问道。
……
“你们这甚么赌注都接吗?”无错网不跳字。
“我押那甚么碎木机输,”小虫看着对方,“如许押行吗?”无错网不跳字。
没想到这个专管投注的大兄弟还挺实诚,斑鸠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起来,长得这么鄙陋,说话倒还算入耳。
不愧是外号为“碎木机”的男人,我的个老天,站在柏朗劈面的那货真的是人类吗?两米多的块头,体重估计在一百五十公斤高低,全部儿就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铁柱啊!
“如何差这么多?”
“是是是。”
“最后,我的名字叫奎尔斯,想投注必然要来找我。”
斑鸠是跟柏朗交过手的,他感觉柏朗确切挺短长的,此时一听柏朗的赔率还不到人家的三分之一,即便他对打赌不如何体贴,也不由为柏朗叫屈起来。
投注的大兄弟忙不迭地点头。
看来柏朗还真是不被人看好,两边的赔率相差如此之大,很较着大师都感觉阿谁甚么“碎木机”是稳赢的。
“机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