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幽道:“我怎是胡说,你想来,她要保我等此去齐都绝无停滞,若想达成这个目标,又该用甚么体例?”
曲止水叫道:“你这是嫌弃我了,是不是?我那里让你生厌了,你就每天想着赶我走,娘亲那边,我还能回得去吗?”
秦忘舒提起此事,亦是无可何如,道:“那无相魔诀与这天赋浑沌灵气好似仇家普通,竟不容这灵气入体,的确是霸道之极。唉,早知本日,何必当初。”言下很有悔怨之意。
秦忘舒转向青聆道:“你真有手腕调教这灵虫?”
秦忘舒只好停了下来,道:“青聆,这灵虫甚是凶悍,现在又要噬主,那是御控不得了,留它又有何用?”
曲止水“扑嗤“笑道:“你倒想得美,天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不过若能做个盗贼,看遍天下风景,偷遍天下奇宝,倒也风趣的紧。”
青聆当然有各式好处,唯有这自夸自赞的赋性令人哑然。
盗幽被这曲止水说的无言以对,忽地想起一事,叫道:“秦兄,大事不妙了,我看天轻此去,必然是有去无回了。”
青聆便向曲止水先行谢过了,再用虫识一道,抹去炉中灵虫曲止水的标识。抹去标识之时,曲止水本该立生感到,但因炉中灵虫已生噬主之心,那标识已是残存无几了。
秦忘舒道:“既是如此,你今后无妨多收些凶悍的灵虫,传以灵虫大修妙法。今后灵虫界便能够你为君了。”
这时青聆欢乐隧道:“成了,成了,这灵虫承诺做我的侍将。”
盗幽叫屈道:“我的确心中惧她,这又算甚么好话?是了,曲女人,你老是跟着我,又有甚么好处,趁早回宗与你娘亲团聚才是端庄。”
便点头道:“齐都当中,倒也有人策应。”
云天轻笑道:“能得哥哥这一句话,天轻万死犹轻,秦哥哥,你会齐负心以后,可静候一日,到时出了洞府,径向北行,我保你一起无碍,可安然达到齐都。那齐都当中,可有人策应?”
在青聆与灵虫相同之际,秦忘舒转向云天轻,皱眉道:“天轻刚才被这灵虫咬了一口,想来并无大碍了。”
曲止水喝道:“你又胡说。”
青聆道:“这人间灵虫,皆是欺软怕硬,我好歹也养成性灵,可不是比它强很多了。再者说我与它同为虫属,彼其间也好相同,待我问问它的意义。”
云天轻道:“哥哥一诺令媛,天轻是信得过的。“说到这里,缓缓向盗幽,曲止水一揖,却不向秦忘舒告别,等二人仓猝行礼时,那云天轻已是身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