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时纠结盘桓,五焰诀的口诀如何也想不起来。秦忘舒也不催促,只是目光中就满了鼓励,瞧得许负心心中一热,总算将五焰诀的口诀想了起来,当下右手掐起诀来。
许负心笑道:“将军有令,负心不敢不从。”
秦忘舒暗道:“只瞧见咽喉,不见其他,固然能聚力于一处,可总有不当之处,看来这独一刀法还没有达成完美之境。”
许负心道:“我也学了些法诀,不过是用来观天时窜改,或是凝水成气,转换阴阳。”
许负心扯了块衣衿,将秦忘舒的脖颈先包住了,身上的其他伤口可没这处紧急,道:“我院子种的仙花灵药,原有一些能够止血生肌的,你快随我来,先治好了伤才是要紧。”
许负心听了这话,忽地转过脸去,过了半晌才转了返来,就瞧见她的眼圈有些红了。她出身孤苦,又听过几句暖心的话?刚才被秦忘舒这话震惊衷肠,不免又流了几滴泪水。
本来那刀剑之伤乃是火性,伤势一旦发作,满身就如被火烧了普通,现在满身清冷,伤处也是浑然不觉,可见必是灵丹了,他脱口赞道:“此丹极佳,可比军中的金创药强很多了。”
秦忘舒点了点头,二人快步回到院中,许负心先去里屋,转返来时,就取了一粒丹药在手,道:“我这丹药也没颠末丹火,只是磨碎了和水捏成,比不得仙宗炼的灵丹,不过用来治伤倒是有效的。”
众贼兵见三位首级皆亡,那里另有勇气厮杀下去,仓猝回身,吃紧的退去了。
将丹药一半捏开了,让秦忘舒先服了,另一半用水化开了,就替秦忘舒洗尽血污,敷在伤口处。
秦忘舒笑道:“无妨事,我当年在疆场厮杀,哪一战不是如此,这些皮肉之伤,三五日便可病愈了。”
是以秦忘舒不闪不避,几近与矮个贼兵同时脱手,二人的兵器本来长度相差无几,谁的速率快些,便可抢占先机,只听“啊“地一声,又是秦忘舒一声惨呼,许负心瞧见秦忘舒将脖子一掩,有鲜血流出。许负心面前一阵昏黑,几近就要倒下去了。
许负心也是欢乐,道:“幸亏未曾让秦将军绝望,只是这火力微小,又怎能伤人。”
昨日梦中,秦忘舒明显打败贼兵活了下来,怎地成果倒是分歧。
秦忘舒却未曾瞧见,本来贰心中已在急思对策,本身若将刀法传给许负心,一来许负心必不喜好,二来那传授武功刀法也非一两日可成,本身又能在这里呆上几天?
秦忘舒道:“那里初修就能伤人,这人间的杀伐妙术,可都是要千锤百炼才气修成,负心,我便给你下个军心,你可定要依我。”
秦忘舒又惊又喜,道:“这可不是成了。”
正在心中深思,耳边剑风飒然,矮个贼兵已然出剑。秦忘舒心中踌躇,竟没了自傲,只能后退了一步。矮个贼兵大喝一声,再次挺剑刺来,若说刚才那一剑只是摸索,这一剑倒是要命了。
秦忘舒不知许负心的观天术乃是仙家绝学,等闲修士是修不成的,在他瞧来,那神通若不能用来杀伐争斗,也就微不敷道了。他不甘心肠问道:“莫非令尊真的没传下来杀伐之术?你若没有绝技傍身,我便离了这里也不会放心。”
许负心笑道:“这可就难了,也就是数年前用过一次,只怕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