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人围定四人,忽地向摆布分开,马明轸与郑元直便策马走了过来,马明轸道:“少昊,我见你这几日不大仇家,这才派人追来,哪知竟遇着这位秦将军,妙极,妙极。”
马明轸忙令部下选几匹好马留下了,与陈少昊秦忘舒寒喧数句,陈少昊又将军务拜托给马明轸,马明轸也应了,这才领着人去了。
陈少昊道:“马将军,你我友情不俗,我这才将此事明告了,那秦将军投顺我大陈之事,还请马将军临时替我摭掩了。事关严峻,若无国君首肯,终是定不下来的。若此事传了出来,厥后又有变故,岂不冷了今后投顺贤士的心。”
郑元直笑道:“本来如此,恭喜陈将军立此大功,我大陈得了秦将军,可不是如虎添翼普通。”
秦忘舒晓得现在儒道昌隆,只因大晋国位置僻远,儒道的发源地又在东穹域,二者之间相隔万里,是以大晋国中极难见到儒生。便是有戴方巾,穿儒服的,那也是假作斯文,实在是一肚子草包。
就将马明轸留下的战马分出四匹来,让给秦忘舒,也好轮番骑乘,尽快达到玄极宗。
秦忘舒:“这骑术也没甚么难的,只要心中不慌,身子放稳,将这缰绳抓得牢了,那战马都是惯熟的,天然如飞而去,也不消你操心。如果生马,那就有些费事。”
秦忘舒听得头大,何如既是本身问起来,总要听下去。
马明轸鼓掌笑道:“元直公公然高超。”忽又笑道:“我替大陈劳心吃力,赤胆忠心,也不知国君何时才气升我为大将军。”
墨客道:“正该如此。“说罢附下身来,在马耳边说了几句。那战马的溜溜的一声暴叫,四蹄踏地,显得格外精力。
秦忘舒也不知此人是真痴还是假呆。听他说话甚是陈腐,且瞧他是否胡吹大气,有没有真本领。
秦忘舒便将禽血入体之事说来,陈少昊与田冲皆是感喟。陈少昊道:“不想你我皆遇天劫,这也是大家命数。秦将军既要投玄极宗,可一向向北,于陈楚交界之地,就是玄极宗的妙府山了。只是我要去寻家师,那是要向东,却反面将军同路。”
本来那冲进林中的兵马,皆是马明轸部下,陈少昊一眼就瞧了出来。
秦忘舒听到此言虽是吃惊,却晓得是陈少昊救他的战略,是以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