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灵瞧着秦忘舒远去的背影,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终究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的左手摊开。掌中有粒青石,恰是赵光灵刚才打倒秦忘舒的暗宝。
至于本身断了一臂,细细想来,也一定是祸。本身脾气和婉,本分歧适仙修界的厮杀诡异,现在断了一臂,师父怕也不会再难为本身了,若能就此落个清闲安闲,岂不是功德一桩。
马光禄道:“此言极是了,儒门创派不过数百年,但近年来在东穹域好不畅旺,传闻那儒圣收徒无数,号称有三千弟子,驰名的有七十二贤人。蕴秀,你说人间哪来的这很多仙修之士,玄极宗有十万弟子,仙修之士也是有限的。更遑论我云泽宗了。”
马蕴秀道:“不好,说不定此人是得了儒圣法旨,来与敝宗笼络,如果如此,我等若想脱手,就想尽快赶畴昔,若他见了敝宗长老,这事就有些费事。”
赵光灵清算起断剑,又不由的暗骂一声,没了法器,此去云泽宗千里迢迢,也不知要行多久了。可惜本身又未曾修行炼器之术,就算回到宗门,也不知何时才气重炼法器。
马蕴秀道:“不想儒门竟将手伸到苍南域来,他如果好端端地呆在苍东域也就罢了,既来了此处,好歹让他们晓得苍南仙宗的短长。”
马光禄道:“修为有前后,他既是强过于你,那另有甚么话说?只是我云泽宗何曾吃过这等大亏,师兄在此,定要替你报仇。”
赵光灵心中暗忖道:“那位不着名的道友,不是光灵要伤你,实在是形格势禁,本日之事,我也是做不得主的。”
马蕴秀道:“光灵老弟,瞧在光禄面上,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知你所遇敌手是何来源?何家仙宗,这事可得问明白了。”
马蕴秀道:“既然是儒门弟子,那就再无顾忌了,儒门近百年来扩大之速,令民气惊。诸家仙宗谁不皱眉?你我此去擒了此人,一来为光灵报仇,二来也是替我仙宗出口恶气。”
赵光灵无法,只好道:“实与那人于十里外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