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卜子点头道:“此言极是有理,与我等比武过的金冠魔皇大多边幅狰狞,不忍直视,只因边幅如果过于漂亮,难以威慑敌手,看来此女虽是旧了解,也定是边幅大变了。”
诸修心中大喜,也不知神龟调来如何的人物,竟闯进指秀寓所,此战的关头地点唯在指秀一人,那指秀以神念魔诀御使魔域魔修神念出战,只要指秀稍有变故,五位金仙大士,便可借此逃之夭夭了。
诸修纷繁点头,此事真情,或被管卜子不幸而言中了。
诸修本是心抢救人,听到这话方才觉悟,纷繁道:“不错,这定是指秀狡计,再不能动用神念去了,不然怕被指秀一网打尽。”
诸修叫道:“是了,敌手明显亦非现出真身,而是一样以一道神念阻敌,不得了,这魔修以一敌三,竟然仍能撑得住。”
既然分不得神念去助战,现在解缆前去魔域那也是太迟了,诸修一时无策,皆瞧向神龟。
丹丘生道:“这就是奇了,我等入魔界取草,那也是临机一动,指秀此举,却像是早有筹办,不然仓促间怎能聚齐这很多魔皇?若想敌住我三位道友,起码也要有十几名魔皇齐聚不成。”
从铜镜中瞧去,指秀左手又在微微挪动,那左手指向之处,必是恭时越五修神念地点,而右手每次稍稍一动,必是再召来一名魔皇神念插手疆场。
三位金仙之士同时遁入迷念,便是天大的事体也能处理了,诸修这才放心,但还是关表情切。那位取来炼髓花的修士再将铜镜祭起,忽见铜镜大放光亮,现出一座山川来。
忽觉镜中一花,那镜中又多出一名女子的身影来,诸修皆是大奇,怎地又是一名女子,莫非魔界当中已是阴盛阳衰,尽是魔姬当道?
三位金仙的神念多么强大,莫非竟敌不过魔修一道神念?莫非无巧不巧,竟碰到了魔界魁神般的魔修?
丹丘生忙道:“道友,但是弄错了处所?”
两边对如许的战法皆无经历可寻,唯有随机应变,拼的是自家的玄承灵慧。
这女魔既是头戴金冠,可知手中起码也有百名凡修的性命了,若公然是血债累累,十八岛修士年年与魔修交战,又怎能不识?
管卜子神采黯然,道:“本来此女是魁神索瓦耶的双修朋友指秀,那索瓦耶曾断本身一指,经千年魔火炼制,炼成魔种,再于魔莲当中培养,这才养成魔姬一名,唤作指秀,就做了他的朋友。难怪能发号施令,阻我三位道友。”
现在魔域当中,已有三大魁神品级的魔修,一是索瓦耶,那是魔修旧法魁神,二是迦罗,那是魔域新法魁神。
诸修细瞧那女魔,双手各戴着一只金镯,除此以外,别无金饰,其身上也只是一袭白衣罢了。是以瞧了半晌,还是不识。
有神龟在此,真到了事情告急之时,还怕神龟不脱手?只是神龟毕竟身份特别,真要脱手,岂不是以大欺小?且神龟一旦脱手,定然震惊仙界,当初神龟不肯奉召支撑灵域,虽是世尊不责,但仙界之士就此痛恨神龟者也有很多。是以神龟一动,必定牵涉极多,一件小事翻成滔天巨浪了。
凡界修士虽与迦罗并非达成合议,却已是志同道合,两边暗中联手已是多时,只因不便公开合作罢了。此番三修所遇,毫不成能是新派魔修。
再去瞧那神龟,虽是安坐如山,但神龟必定已在暗中设法,至于神龟如何调剂,诸修极盼晓得,偏又不敢问,是以一众大能大德之修,现在竟如热锅上的蚂蚁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