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道:“夺人灵根,取人道命,只这一条罪恶,就让她永久不得翻身。”
邹公将脑袋一摇,道:“鄙人也是不知。”
邹公道:“你未曾拜祭轩辕,如何能用此弓?”
邹公道:“我在寻两件物事,只要有了此中之一,莞公主之事便可大成了,一件是阵旗数面,一件是赤玉一块,现在瞧来,云天轻或是将这两件物事带在身上,或是另有他法补全莞公主五行之缺,与我所想大大分歧了。”
秦忘舒听得头大,道:“邹公既然胸有成竹,究竟该如何实施,尽管叮咛就是。”
到了第二处洞窟,二人皆是一奇,本来这洞窟当中,竟安插得极是高雅。那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壁上挂着棋剑瓶炉,书桌床铺无一一具,倒像是一座内室。
邹公过来一翻,那经卷封面上写着《五观正宗》四字,不由一笑,道:“这五观宗不时候刻不忘将这‘正宗’二字示人,倒也好笑。”
秦忘舒道:“阵法既非是替莞公主筹办,那么如何补全莞公主的五行?”
秦忘舒也没法想像,若没了苍穹界,世人如何存身?五界又是如何?苍穹的山川湖海,莫非皆是从五界移来?这偌大的天下又该如何移迁?如果平空造化,那更是如何想也想不明白。
邹公在一旁愁眉不展,见秦忘舒提不起此弓,也是猎奇,上前瞧了瞧,道:“此弓叫做轩辕弓,当初轩辕大帝选用南乌号之柘,燕牛之角,荆麋之弭,河鱼之胶经心制成。你瞧其上的苍龙图形,那就是轩辕大帝的图标了。”
秦忘舒道:“若能替莞公主补全五行,救她性命,忘舒义不容辞,只是究竟如何施法?”
秦忘舒大喜,又去取两袋箭壶,初时亦是沉重之极,厥后依法祷天拜来,亦是轻飘飘毫无分量。秦忘舒收了这一架弓两壶箭。心中好不欢乐。
邹公道:“秦兄体内天生两大神火,那不是比五行火旺还要短长百倍了,是以五行离火阵就不必安插了,秦兄只需替莞公主补全五行,也就是了。”
他摇了点头,不再去想,问道:“天一宗为何要改名五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