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道:“我以灵识在短刀上探了很久,也不见符文存在,看来欧冶子是另有手腕了,最后莫邪瞧出,此刀材质几无杂质,或是采取了几次锻打之术。但锻打之术常用于铁器,现在用于青铜刀上,则是欧冶子的初创了。”
秦忘舒道:“万幸欧冶子受才心切,见干将奉上来一块空缺符牌,立时明白干将情意,数今后就送来符牌一块,虽是最简朴不过的风字符,却可申明欧冶子已真正开端传授干将仙家炼器妙术了。”
邹公喜不自禁,道:“恭喜秦兄修成神火归一之术,今后再无疑虑,能够一心向道了,却不知神火汇于体内,又有何好处。”
秦忘舒道:“玄功之士越级动用七龙镇地炉,炉中必有两龙难以差遣,而因炉中多了两龙,耗损炭火晶石甚多,那就是大大的华侈了。”
邹公道:“就算你学得制符之术,并不能处理神火没法并存的题目,而是借印符之术,参悟两大神火并存的玄机,不知你又参悟出多少来。”
秦忘舒道:“厥后三个月中,干将共制出十七块符牌,一块更比一块高深奇妙,只不过不管干将制出如何的符牌来,欧冶子老是稳稳胜他一筹,但是到了第十八块符牌时,欧冶子足足花了两个月时候,方能传来符牌,而这第十八块符牌,虽有精美之处,但与干将所制的最后一块符牌比拟,实在已是不相高低了。”
邹公道:“干将既修印符炼制之技,想来秦兄亦受惠了。”
邹公笑道:“不错,干将只是玄功之士,若想晋升炉火威能,那非得你这位仙修之士不成,且你身边又携有《五观正宗》,仙修炼器之术也该派上用处了。”
秦忘舒道:“邹公如果不信,可取一块木头过来,尝尝雕成龙形,只需你雕镂龙形时诚恳祷告,雕出的龙形没有涓滴偏差,必定具有别样妙处。”
邹公笑道:“鄙人实在难知。”
邹公屈指算来,道:“我先前算你的寿限不过半年,现在你因这炉火,与干姑息花了三个月的时候。这么说来,欧冶子与干将下一场的比拼试技,定然是与符印相干了。”
邹公虽是博学,此种说法还是初次听闻,不由呆了一呆,道:“只需龙形之物,就定然有莫测神通?”
秦忘舒笑道:“我刚才说,仙修之士侍炉弄火,已到了不成思议的境地,此话怎能无因。本来仙修大士的丹炉当中,起码有五龙镇炉,龙之一物,为万灵之灵,人间但凡是龙形物事,必具神妙,这是六合间最不成思议之事。”
邹公道:“如果干将强用七龙镇地炉,又会是如何的成果?”
邹公道:“秦兄有此贯穿,厥后再修仙修诸学,必定突飞大进,归藏经说不定真能于秦兄手中完成,邹某先觉得贺。”
秦忘舒道:“丹炉分为三种,是为五龙拱火炉,七龙镇地炉,九龙镇天炉。干将只是一名玄功之士,最多只能用到五龙拱火炉,若想去用七龙镇天炉,非得冲玄出境不成。”
秦忘舒笑道:“我好歹也是仙修之士,虽不比干将这位天赋,能够不时别出机杼,但如果有样学样,倒也不难的。是以这印符练制之法,鄙人也算得上是出师了。”
邹公道:“慢来,此处正说到我刚才提的另一个题目,就是仙修之士的丹炉,为何焰力奇强,但焰力不出丹炉,此中究竟有何玄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