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忍不住插口道:“这天大的功绩,两位皆是有份,少了一名也是不成的。”
魔蚕大喜道:“现在你总算信了,那抵抗暗物之法究竟如何,还请道友速速道来。”
右首魔蚕喜道:“的确就是如此。当年世尊来此,以无上造化神通,造出极弱水来,就此困住尘障魔虫,那魔虫千年来不敢出极乐山半步,这才保住魔域众生。但世尊造出极弱水后,还是眉头舒展。我等当时浑浑噩噩,不知世尊来临。但见世尊烦恼,心中也为之不欢。唯知伴活着尊脚下罢了。”
秦忘舒道:“道破此中玄机不难,只是长辈另有一惑,两位前辈既然是受世尊所托,为何却服从魔使摆布,在此设想困住儒墨二圣?”
秦忘舒道:“我明白了,说来皆是那魇龙魔使可爱之极。”
魔蚕道:“你等公然是为救儒墨二圣而来,却不知有何凭据?就怕是魇龙遣来,特地诱骗我等,也未可知。”
魔蚕道:“那魇龙神通泛博,又有魔使为助,我等虽有体例自保,却保不住这极乐山,无可何如之下,这才设下千丝阵法,困住儒墨二圣。不过……“说到这里,却游移着不肯说了。
云天轻听秦忘舒转述魔蚕言语,便道:“两位前辈,那魇龙率性妄为,常常逆天而行,本日也该是他的死期到了,鄙人本日决意斩此魇龙,还蒙两位前辈不吝互助。”
与那魔蚕说话极不便利,若与秦忘舒说话,天轻就听不着了,反之亦是如此,是以想见两位魔蚕意志之坚,为了完成世尊叮嘱,亦算是捐躯严峻了。
提及此事,两名魔蚕皆是大恼,道:“道友有所不知,那魔使遣了魇龙来,要令我在此布千丝阵法,困住尘寰两名大修,若我等不允,那魇龙便要收尽极弱水,毁去极乐山,放那魔虫残虐人间。我等奉世尊法旨,不但是要修炼金丝,亦是要镇守魔虫,若公然魔虫四出为祸,却又怎能对得起世尊。”
只不过如许的神通,略有修为者就能办到,明显不是世尊来过此处的明证,倒是壁上指印宛然,留下的数道符文,却需细心参商。
秦忘舒仓猝摆手道:“不敢不敢,那里就轮获得我。”
见到这壁上符文,秦云二人大抵能够想见当时景象。
秦忘舒道:“我在那赤凰刀上,加持了一道玄字真言,这才使赤凰刀威能大增。那暗物宝贝虽是来自天外,但天外也好,浑沌也罢,其所修神通,皆是以剑文为基,说来竟是同源。故而这无界真言亦可动用,无界真言无界无域之名,公然是名不虚传。”
秦忘舒道:“承天宫碑上符文皆是沉思熟虑,笔迹工致,这石壁上的符文却甚是草率,但正所谓字如其人,承天宫碑文风神整峻,气度暖和,而壁上符文清奇脱俗,妙趣无穷。瞧来大相径庭,但细论其胸中丘壑,实为一人。”
右首魔蚕道:“道友,本日若非你来试刀,我等也不知那金丝就炼成了,这功绩道友亦算一份。”
那抵抗暗物宝贝,才是甲等大事,魔蚕喜道:“若蒙仙子成全,魇龙那边,自当极力互助。”
右首魔蚕道:“我等听了世尊这话,皆是欢乐,而后极弱水便从红云当中生出,就此万世不断,我等也谨遵世尊叮嘱,除了这极弱水以后,不敢再食他物,以免体内气味不纯。公然就吐出无影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