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弃道:“我此次修复灵根,虽未曾用到周天离火术,但恩公既知周天离火术,与五观宗必有渊源,你我就从这条线索上寻去,或可六合垂怜,让我再见恩公。”
他将颜西华所授的儒家御术细细道来,颜西华所授虽是御术总纲,此中的细节处还是要本身参详的,特别是遁术一道,颜西华更未曾加以申明,不过秦忘舒得三派之长,又于遁术高低过苦功,现在将仙宗遁术与儒家御术连络为一处,不想亦具神效。
沈天钥道:“我若骗了你,就是天……”刚说到这里,林天弃闪电般脱手,将沈天钥的嘴巴掩住了,急声道:“小师姐,我还能不信你,何必矢语发誓,我等仙修之士与凡俗分歧,一字一句皆被六合所知,凡是立下誓词,必有回应,这可不是当耍的事。”
沈天钥面色一紧,皱眉道:“师弟,你莫非是嫌弃我老了。”忙将怀中一面铜镜取将出来,向镜子里瞧了又瞧,瞧那镜中人明艳照人,那里能瞧出半个“老”字。总算放心下来。
沈天钥方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忙道:“恩公博闻广见,晓得五观宗仙修之术有何希奇,也一定就与五观宗有关。师弟,等你我修成大道,天然有诸多体例酬谢世人,那也算是酬谢了恩公的大德。”
许负心道:“若我修这遁术,又该从何动手?”
师弟杀了秦重,却又被秦忘舒所救,人间变幻之奇,莫过于斯。师弟若晓得此事,又怎有脸孔存于六合。看来这个天大的奥妙千万不能提的,哪怕是本身死了,也是一字都不能说。
沈天钥心中大喜,师弟向来木讷,又遭受这天大的打击,常日里三天也说不上半句来,二人虽是交谊深厚,也是你知我知,相互心照罢了。哪知本日师弟竟说出这话来,瞧这话中之意,可不就是海誓山盟?
林天弃本觉得以此事为说项,打动沈天钥向上之心,哪知反遭曲解。忙道:“小师姐,你千万不要曲解,我实在是想说,小师姐现在若不尽力,再过了个百八十年,那只怕,只怕就……”前面的话却还是说不出口。
林天弃仍在滚滚不断,提及辟谷之术的各种修行要诀,沈天钥托腮瞧着,瞧来极是当真不过,但十句话中,也不知可否听出来一句去。
沈天钥瞧着林天弃只是笑,她这个师弟闲常说话,味同嚼腊普通,可一旦提及修行之术,就是头头是道,让人瞧了欢乐。她心中悄悄祷告道:“只盼我与师弟永久如本日之般,说谈笑笑,谈玄论道,尘凡万事,不去理睬再好。”
沈天钥推开了林天弃的手,嗔道:“还不是怕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