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呢？”李妍诘问，“李姨娘的身份临时不表，另有其他线索么？”
屋内都是本身人了，柳青青明显安闲很多，也不端着一副女人架子，将手里的团扇放下，揉揉脖子，又揉揉本身酸痛的腰背，半晌后缓缓开口：“阿谁幸运活下来的仵作，刚好也卖力勘验陈家一案。”
“你心疼他？”沈寒舟贴在她耳边问。
柳青青摇着扇子，咂嘴道：“我不是说了么，没证据啊。她是裴应春女儿这件事，是裴家管家在这喝多了，被我的人指导着说出来的奥妙。以后我沿着这个方神驰下查，确切感觉比较奇特。”
柳青青“啊”一声，直点头：“阿谁家伙……”
本来坐在椅子上看热烈的柳青青，噗一口茶喷了出来。
李妍后背一个机警，赶快点头：“人自有因果，犯不着我操心。”
柳青青饶有兴趣瞧着她：“我没证据，你记得我刚才说，他和李姨娘相见以后次日，大火烧了全部青楼么？那次走水被定义为不测，但实在统统的尸身都不是死于大火的。”他顿了顿，“有三名刑部仵作，因为上书奏表此事而被夺职，此中两人死在回籍路上，另有一个放下这些去游山玩水了，躲过一劫。”
李妍沉默半晌，脑海中俄然想起来一小我。
从青州一事就能看出来裴应春这小我有多暴虐，用起手腕来源来不讲武德。
柳青青惊奇，他将门翻开一条缝，看着内里几人，蹙眉问：“出甚么事了？”
他指着两人，刚想开口，就闻声门口传来拍门声。
“你说甚么？”李妍满脸震惊，“裴应春的女儿？”
她话没说完，一双冰冷的手自后向前捧着她的脑袋，把她从窗边扯返来。
“裴应春实在有个怪癖，他不是甚么人都用的，当他的棋子，要么得是有他血缘干系的儿子孙子、女儿孙女，要么就得是‘义子’‘义女’……”他揣摩道，“全部都城保持中立的世家未几，黎安作为户部尚书能中立到现在还没被他搞死，这就已经很奇特了。”
黎修没能说出太多，就被黎家找上门的仆人带走。
“有啊。”柳青青“哎呀”一声，抱怨道，“都是你们俩老用奇特的情势打岔，害我每次话都说不完。”
“他好男色，常常出入望月楼，最费事是这两天日日跟在我屁股前面，说甚么得救了。没想到竟然还和杀门有这么一层干系。”柳青青考虑好久，歪着头问，“你筹办找他帮手么？”
李妍点头：“杀门手笔。”
他眯眼瞧着李妍，拿脱手帕沾沾嘴角。
“我没威胁他。”沈寒舟像是受委曲的小狗一样，道，“他是志愿的。”
“嗯哼。”柳青青点头，“下八门里只要杀门干这类事情非常专业，专业到乃至以此为卖点，开价的时候还要分外收银子。现在倒是得感激他们，不然这陈年旧案真真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出来。只是现在杀门已经没了，要想搞清楚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失实费事。”
“……没想到让他来都城，竟会把他送到这般地步，连个仆人都敢欺负他。”
她一边说，一边镇静地将沈寒舟的手从脸上抓下来，求救般看着柳青青：“你该不会半年就查了这点东西吧！”
“你看起来不太舒畅。”她问。